因为她每创造一欧元的价值,便给资本家带来十欧元的利润,如此循环往复下去,穷人唯一可剩下的,便是用自由签署契约。
思索着卡蒙娅的生活,不知不觉中走了许多里路,海面上的太阳,渐渐泛起红晕,快接近留尼汪的东南沿海时,杜莫已走在我身后。
时间上,不允许我们再绕行,只能从眼前这片翠绿的荆棘乔木带横穿,拎在右手的朴刀,沿着陡峭的斜壁,一路挥砍下来,大片多汁且带刺的绿乔木,被斩得七零八落,才勉强闪让出一条羊肠小山道。天黑之前,捷径使我们按时到达海边。
“杜莫,这次任务的东家不是你,我感觉是杰森约迪和他提及的那位朋友,卡蒙娅家里并不富裕,我们的路过和叨扰,让她破费很多,假如将来有机会,你替我补偿一下卡蒙娅。”
杜莫听完我的话,脸上似笑非笑,一种从未见过的怪异表情,使我一时手足无措。
“追马先生,在一种大欺小、强欺弱、毫无公正与规则可言的环境下,贫穷往往可以保护卡蒙娅这样的女人,假如你是她的保镖,我一定会送给她几千欧元。卡蒙娅很睿智,即使你去给,她都不会要,她了解生存环境。”
杜莫说完,突然变回了先前得滑稽,嘿嘿笑着脱衣服,他在争取时间下海渡峡,毛里求斯一定有很什么人在等着我们,不然,他不会突然表现的这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