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明天就打一只羚羊,让你过足烹饪的瘾。包里这些食物,只够维持饿不死人,根本满足不了我们的身体。”
说完,我对女孩微微弯了弯嘴角,她正并拢双膝蹲在蜡烛旁,一双白嫩的小手,快要把那朵小小的火苗捧起,洞里的光线压低下来。
“我明天想回家,不知道父母现在怎样了!”女孩见我面色温和,趁机用乞求的语气试探性地说到。我和她的明眸对视了三秒,嘴角微笑的幅度又加重了些。
“你是自由的,想去哪里都可以,不必乞求我们。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说完,我眨了一下仍挂着雨滴的睫毛。
“嗯,我明白,你只要动作轻点就可以了。”女孩爽朗地说着,站起了娇软的身子。她缓缓脱掉上衣,将衣服铺在蜡烛旁边,准备轻轻躺下去,叉开双腿等我。
这姑娘的愣劲儿,让我想起芦雅,想起我们一起捕抓山鳟鱼的时候。我有些陷入回忆不能自拔,所以当女孩完全躺在那件铺在石面的衣服上面时,我才挣脱出突然涌起的回忆。
杜莫没有说话,他上身微欠,半张着嘴巴,一双欲要凸鼓爆出的眼球,像时间停止似的看着我,以为真要发生什么。
“杜莫现在受了伤,我也需要恢复体能,这个过程大概需要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们离开了毛里求斯,你才可以回家。那时,坏人也不会再找你麻烦。明白意思吗?”我依旧微笑,望着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