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天就要亮了。”悬鸦捡起恋囚童的步枪,抓住枪管儿上下一颠,随即发出咔咔两声。枪膛内最后一颗弹壳滚落进礁石。
恋囚童的狙击步枪,确实没了子弹,我和悬鸦的袭击,完全出乎他意料,令其措不及防、处处被动,他尚未发挥真正的实力就命丧黄泉。
“到达索马里后,我需要一笔钱。”我和悬鸦背着各自的步枪,在萧萧落雨的丘陵山头即将分开时,我对他提了一个要求。
海魔号上的杰森约迪,之所以控制我和杜莫的经费,其意就是在限制我反抗他的能力。“好的,我会为你准备。”悬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甚至不皱一皱眉头,问问我做什么用。
贝鲁大酒店门前的警车,早已消失得无踪影,仿佛那里未发生过什么。我把步枪装好,抱在怀里朝旅店奔去,路过那家通宵营业的超市时,我将武器藏在路旁垃圾箱后面,然后走进店内。
重新拿了一件相同的运动衫,让那位涂着粉色眼影的收银员小姐包好。睡眼惺忪的收银小姐,见我淋得像个落汤鸡,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我摇了摇头。
她是个白人女孩,脸蛋儿长得很漂亮,性感的嘴唇讲法语时,一双幽蓝的眼睛诚恳地对视着我。我拿起包好的崭新运动装,转身刚走了几步,她突然改口讲英语。
“我马上就下班了,家就在附近,你需要一杯热咖啡。”我停顿了一下,脑细胞急速判断此人的用意,是否与海盗或杀手有内在联系。
但转念一想,女孩并无恶意,她只是有些寂寞,想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搂着疲倦的香体入睡。当然,入睡之前她更需要男人的冲动,缓解一下她夜班后的疲劳,以便促进睡眠,做个香甜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