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皙、面孔妖娆的兔女郎,像吃了过量的催情粉,依旧虚眯双眼,嘴巴呢喃着往我怀里钻,使劲儿蹭个没完。
我能充分感觉到,她太痴迷刺激出来的情欲,也就在这张沙发上,当着满酒吧的人群,若不坐在我小腹下面阔疆纵马颠簸一番怕是不肯罢休。
杜莫今天虽有强烈的性需求,但他不为此失去理智,他隔着人群,看到我身边出现了情况,就忙挣脱掉那些簇拥的舞女,虽然那些舞女此刻正像鬣狗咬住强行拖走的兽肉般执拗不放。
光膀子的黑亮科多兽,大步流星跨到我桌子前面,他左肩往下一沉,后腰一哈,粗大的黑手啪一声,掐住那个对我虎视眈眈将要出手的文身汉子,把对方从坐着的沙发上活活提了起来,令其脚尖拼命蹬够地面。
我这才看清,那条绿色森蚺图腾,从汉子的脚踝一直盘缠到他胸口上方,仿佛一具被毒蛇缠绕住的木乃伊。“咳,咳咳……”被杜莫掐住提起的家伙,极度痛苦地挣扭,窒息令他充血的脑门近于爆裂。
这家酒吧,确实有看场子的打手,但他们眼睛拙劣,远不及我怀里耸动着的白人美人。她一个女人,隔着只露脖子和头部的运动衫,都可以敏锐地嗅觉出性欲猎物的出现,而这些以文身来炫耀实力的家伙,却丝毫察觉不到自己正招惹一台血腥十足的杀戮机器。
在他们眼中,肥壮蛮拗的杜莫看上去或许比我更可怕,更具出手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