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呕!追马先生,您瞧这家伙壮得,跟您有一比呢!”杜莫翻着蛋白粉上的说明书,扭着脖子举给我看产品代言人。
傍晚的时候,服务小生送来两张船票,杜莫给了他一些小费,并提醒他闭紧口风。明天傍晚,我和杜莫就得离开贝鲁酒店,拖着大木箱回到码头,乘坐约克罗号直奔索马里的基斯马尤港,航海行程大概一天一夜。
客房窗外的风景很美,透过玻璃窗能看到一条绿色的丘陵,山后激荡着白白的浪花,撼动着无边无际的大海。而我,只能凭借雨夜狙击镜孔中的记忆,反向猜想这些景物。等待我去解救的芦雅、伊凉她们,正那片汪洋之上。
“砰,砰,砰。”隔壁原本透着妓女的叫床声,却突然传来三声刺耳的枪响,毫无任何征兆,且未听到玻璃破碎之声。
杜莫一下从卫生间窜出,伸手去摸枕头下面用报纸裹着的fn57手枪,我也急速靠到墙后,只要有人撞开房门,子弹会一枪崩碎其头盖骨。
“啊!啊……”隔着门板,走廊传来尖叫,通过音色判断,是那个一见杜莫就害羞的女服务生。没过一会儿,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许多房客并未开门看热闹,估计个个心里有鬼,害怕他人仇杀的子弹飞上自己脑袋。
“笃笃笃,笃笃笃……”半个小时过后,门外的警戒线拆除,我们客间的房门响起。杜莫试探着喊道:“谁,要做什么,就来开门。”说完,我对杜莫使了个眼色,把枕头砸上门板。
我俩必须小心,入住时我就提醒过杜莫,这间客房的门板很薄,手枪子弹完全可以穿透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