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是我小瞧你,那日在泥林,倘若没有撼天奴的出现,咱们二对二的厮杀,第一个丧命的人肯定是你,而不是巴巴屠。”
悬鸦提到一种假设,假设那日在泥林我们是二对二厮杀,其目的是想让我知道,巴巴屠与我厮杀时,还不知道缠住自己的对手会是一个极富传奇的佣兵。
所以,他有些小觑于我。同时,巴巴屠更为担心着另外两名杀手,生怕撼天奴或者命中水出其不意地向他偷袭,并没把全部心思放在我身上。我才有了杀死巴巴屠的可能。
悬鸦拿开了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重新扶到栏杆上,宛如与我一起惆怅似的,也望向那片无边浩瀚的大海。阳光铺撒的很均匀,蔚蓝的水面波光粼粼,闪着白花花的亮。
“比起截杀巴巴屠,命中水更想杀我,就像我想杀他那样。”悬鸦微微眯缝着眼睛,仿佛倦怠了他与命中水之间那永远不可能化解的恩怨。可唯一的化解,便是他和命中水之间有一个被另一个干掉,剩下的这个人,就可以安生度日,不再整日牵肠提防着对方。
“唉!不说这些了。我不得不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免得你这位好兄弟日后遭遇了撼天奴,吃亏栽在他手里,那可是我的损失。巴巴屠是个恐怖的腿王,他的高空霹挂,以及低位边腿,就如蝴蝶的翅膀一般,轻盈如风。更为可怖的是,那一腿击杀出的破坏力,高达七百公斤以上。也就是说,这种攻击可以轻易撕开对手的防御,震得人双眼发黑,喉眼儿腥咸。”
根据悬鸦的说法,若是给巴巴屠打一拳,那么对手只是幸运地被击倒;可如果给他的踢腿击中,那么很不幸,对手就只能去上帝的门口排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