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次引诱,对方是否还会和前面一样向首位伪装者的后方射击,我根部无法肯定,也就是说,我能打死对方或被对方打死的概率各占了一半。
从眼前这种形势下,我还远没有到那种铤而走险的极端地步。救助杜莫固然重要,暗杀恋囚童固然重要,可是我必须得清楚地知道,自己活下来去救助芦雅和伊凉她们才是重中之重。
再者说来,万一杜莫已经死了,或者目前的战斗情况还远没有到恋囚童要逼死杜莫的境地,我盲目和错误地把自己的作战节奏压缩到如此高的密度,无疑也是在找死。
我想,我可能是还没从谷岛那场惨烈的厮杀节奏和紧张心态中挣脱出来,或者由于索道上的遭遇过于恐怖,使我过激地高估了周围的惨烈。
“呼!”我沉重地吐了一口气,原本想拉动鱼线的手,忽然又放弃了。我深深地知道,若想从这场海盗大战中彻底活下来,大脑就得跟着四周不断变化着的形势而运转。
既然对手实力不平,又把持了有力的狙击位置,而且他身边也有许多可利用和操纵的死尸,我就放弃与对方硬碰的方式,给他一种我不赶时间,我不着急,咱俩慢慢玩的假象。
万一那家伙是个顶级位阶的高手,正是十二魔之里的一员,那他此次在查戈斯群岛作战的任务中,一定有许多事情要去做,拖在一个地方耗到最后的可能性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