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卡普市区很热闹,这里贸易频繁,除了红色皮肤的人种,白人和黑人随处可见。由于历史和文化的交汇,大部分市内原住民,多带有混血特征,属于黑皮肤的亚洲人。
杜莫带我们来到一家三星级的酒店,两艘快艇交了租位费用,停靠在酒店楼房的后面。这家酒店名叫麦西伦,白色的大厦高十层,里面进出有电梯,只是门口没有站着露大腿的接待女服务。
我想,这家酒店老板之所以不如此铺张,是因为他想给顾客一种上帝的感觉,而不是皇帝佬儿过宫院一般的感觉。除非当地人的脑子里还在意淫,总觉得做皇帝好,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个奴才。
杜莫大步在前面走,极力发挥他此时导游的价值。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分组前后拉开距离走。等我最后一个进入这家酒店,杜莫已经趴在服务台上,摇晃着大脑的和服务领班小姐说笑。
“哎!我说女士,你再仔细想想,我可不是头一次来光顾你的酒店,福卡普城还有几家更豪华的酒店,为什么我偏偏来捧你的生意……”
杜莫对这名被逗得只顾低头痴笑的女人说得起劲儿,见我一走进酒店大堂,他就立刻收起了话茬,拿起钥匙挥手说:“疾风先生,咱们上去吧,房间已经订好了。”
悬鸦和小珊瑚,已经远远走到电梯门口等待,池春拉着伊凉,坐在大堂的休息沙发上,她显得格外淡定,只伊凉眼睛里透出些惶恐,怯懦地四下巡视,一时不太适应这种装饰豪华的场所。
杜莫拿着客房的钥匙,我们乘电梯上了九楼,电梯的门一打开,一名浓妆艳抹的服务生小姐,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可一看到我和杜莫身后还站着两个女人,这名女服务的脸色顿时僵化,饱含热情的笑意收起了大半。
“先生,你们几号房,把门牌钥匙给我吧,我带你们去。”女服务是个白人,她一头乌黑的卷发,鼻梁高挺且嘴巴性感。只是套在腰上的粉色裙子,短到刚刚与紫色内衣裤持平。两只膨胀诱惑的乳房,被鹅黄色的紧身吊带吃力地撑托,仿佛这女人走路时只要动作幅度稍大,她身上这件半透明且薄如残翼的衣服就刺啦一声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