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like music!very-much!”卖票男子笑得很夸张,他睁大了眼睛,眉毛抖动,显得很兴奋。租赁泊位的票据一交到悬鸦手上,悬鸦就果断干脆地回了一句:“bye”,扭头朝南面的沙滩走去。
我紧紧跟在悬鸦后面,身后传来一声热情洋溢的呼喊:“pleasant journey!”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悬鸦说:“哼,这小子一天赚多少外汇,居然高兴成这样。”
“呵呵,追马兄,说不定他真的喜欢音乐。”
我没有再说话,沿着每隔百米就有一间冷饮小屋的沙滩,走了没多远,我就把咖啡色墨镜戴在脸上,掩盖起自己的相貌。悬鸦也戴上他的黑色墨镜,但他的脸,还得被一层纱巾遮住,隐藏起人皮图腾。
我俩背着行李包,肩上挎着的两把大提琴,这一切都是小珊瑚特意配置,用来容装狙击步枪。只要走出这片海滩,到了出现马路的街道,我俩就可以打车了。
“哎呀!这南非的太阳,一点不逊色非洲。咱俩去买两个冰激凌,追马兄,你喜欢哪种味道儿,草莓?还是荔枝?”
悬鸦穿着本来就厚实,再加上他遮面,自然汗流浃背,所以要去吃冰激凌。我俩走到一位黑人妇女的摊位,主动拉开人家的冰柜。
“是凉的就行,给我拿一个吧。”我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很想将手上拎的“乐器”放下,可我又不能如此大意。
“呵呵呵,呵呵呵……,坎蒂丝,你们两个又输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白人女孩,扎一头金黄色的马尾,穿着性感艳丽的比基尼,抱着排球笑呵呵地走来。
“柏莎,你先别得意,等我吃点冷饮,补充了体力,你就没这么走运了。”跟在马尾女孩身后,有三个同样年纪的妙龄少女,一黑两白。
“老板,给我来一杯……哇噢!”马尾女孩话未说完,就对我和悬鸦手上拎的大提琴产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