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马兄,快过来瞧瞧,早晨还站在巨石雕像上轻歌曼舞的花容小妞儿,这才几个小时,变成了这副狼狈。哼哼哼……”悬鸦一边调笑着,一边快速反绑了这名赛尔魔女佣兵。
“啧啧,这小蛮腰儿扭得真是撩人呐,你说我该把你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悬鸦松开抵住赛尔魔女佣兵后脑的膝盖,将她粗鲁地一把掀翻过来。
赛尔魔女佣兵的脚边,一丛野草上挂满血珠儿,我定睛一看,才知悬鸦刚才偷袭她时,将她一只脚筋儿割断了。这女子是因为钻心的疼痛才剧烈挣扎身子。
我冷冷地盯着悬鸦和她,本想催促速战速决做掉这女人,可话刚要出口又止住。若不是悬鸦悄悄过来接应,我此时的头盖骨怕是早已翻飞。
悬鸦迟迟不动手宰杀了她,肯定不是垂涎其美色,或者多用嘴巴猥亵对方几句。这种急迫的形式下,悬鸦同她浪费时间,必定有自己的用意。
“从这里下山谷的路有几条?”悬鸦审问时,已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压在女佣兵的喉管上,只要她敢乱叫,空气会以最短的路径灌进她的肺部。
“从加入赛尔魔佣兵那一刻起,我就不再认为自己还有子宫。你杀我也好,酷刑也罢,这都不重要。到处都是下山的路,可你既然闯进来了,就别想活着出去。”
“哼哼哼……那咱们就玩儿玩儿。”背对我的悬鸦刚说完,就把右手猛地抓向赛尔魔女佣兵的大腿。这女子又是一股钻心剧痛,她睁大着眼睛,望着幽蓝的玉米地上空,撕心裂肺的叫喊都被悬鸦捂住嘴巴的手憋在胸腔中爆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