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牲畜栓牢在植草茂盛的地方,之后就提着洗衣粉袋子去小竹屋。当然,他们不是去洗衣服,那种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有他们念文学字的铅笔和书本。
看到小孩子们在那样一间破旧的小竹屋上课,不用去询问老村长,我也知道原因。因为后山植被茂盛,孩子们为了交得起学费,享受到祖国提供的教育,就赶着牛羊儿去念书。趴在课桌上时,牛羊在外面吃草,下一季度的“杂费”就有了着落。
这也正是为什么,我可以有机会住进山前这间竹楼。我时常观察附近几座山体的走势,防止某天突然遭受暗袭时慌不择路。所以,我也常去那间孩子们念书的小竹屋转转。
这间小竹屋里没有校长,或者说,除了一群需要读书认字的穷孩子和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再增设其它职位,显然多余而又荒唐。
每次我悄悄走进那间小竹屋,坐在一群孩子们后面,可以不用交费就听女老师讲解汉文字,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八岁孩童。
这些日子,不仅我从这位二十二岁女教师的小黑板上学到了很多简化汉字,芦雅和伊凉也开始夹在这群孩子们中间学习。她俩的柬埔寨语说得很流利,如果再精通了汉语,对两个女孩来讲,绝对是一件好事,就像杜莫说得那样,他可以用自己曾经当海盗时喊打喊杀的语言,在这片土地上换到丰厚的教育薪金。
这位年轻的女教师,对我的到来很好奇,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