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坏篱笆是要赔的,村长让你来的?你叫什么名字?”看到这三个人破门而入,我冷冷地问了一句。
带头的男子一愣,又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同伴,然后哈哈大笑着说:“我叫老子,你耳背吗?”三个家伙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人竟为嘴上沾了丁点毫无意义的便宜而得意大笑。我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说话。
“谁让你住这里的?你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吗?我在这里土生土长了三十多年,根本就没见过你这张脸。”跟在带头男子身后的一个胖子,留着一脸参差不齐的黑胡茬子,鼓足眼珠子对我问。
“村子接纳了我,我已经成为这个村子的一员,有问题的话,去找村长吧。”我又冷冷地说。
芦雅和伊凉受到了惊吓,她俩小心地挨到我身后,望着楼下院子内三个粗犷的汉子。
“拿出你的房产证来,拿出你身份证来?”带头男子,好像很熟悉这种咄咄逼人的套路,他的每一句逼问,都像小刀似的往我的“软肋”上扎。
“这里是不是法制国家?首先,你们不是执法人员,就算是,没有搜查令的话,也一样没这个权利。事实上,你们已经擅闯民宅,侵犯了我的权利,不怕县城的法官为此逮捕你们吗?”我慢吞吞但暗含威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