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路景宁依旧可以感受到alpha过度具有占有欲的信息素沉重地迎面压来,几欲密不透风地将他完全包围。
如果放在平时,他恐怕早就已经爆发信息素压回去了,但是视线扫过闻星尘脸侧那细碎密布的汗珠,眸色转了转,到底还是全身松散了下来。
双手死死地拽紧了床单,无声地纵容着这份过度霸道的掠夺。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中的薄荷烟味道终于开始渐渐地消散了几分。
路景宁感受到闻星尘的唇终于离开了他的腺体,过多的摄取也让他迷迷糊糊地也感到有些疲惫,眼睫微微地垂了垂,这才发现紧紧拽入掌心的手指已然掐地隐约生疼。
闻星尘显然也累了,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抱着他,呼吸沉重且绵长。
路景宁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终于一点点地平静了下来,也没将人推开,只是一动不动地问道:“感觉好些了?”
闻星尘沉沉地应了声:“嗯。”
路景宁默了默:“还回去吗?”
闻星尘的声音疲惫且低哑:“可以睡这吗?”
真的是一个非常得寸进尺的要求。
路景宁的双唇抿了抿,正欲拒绝,只听闻星尘又说道:“我想要,离你近点。”
路景宁扫了一眼这人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状态,也知道就算摄取了足够多的信息素也没那么快就完全克服易感期,到底硬不下心来:“那就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比赛。”
“好。”
闻星尘闷闷地应了一声,终于挪开了身子。
路景宁得了空,长吁了口气,正要起身,手腕又被人抓住了。
闻星尘问:“去哪?”
这样看来的视线带着一丝偏执的执着,路景宁看着这平日里冷漠孤傲的人这么的一反常态,居然莫名地觉得有些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