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不让我全家不得好死么?”齐若成上前扇了他两个嘴巴,微笑问道:“你家里还有几口人?”接着伸手一抹他的骨头,便用刚从曲非烟那里学来的擒拿手法。摘了他的一条臂膀。
“啊!”那大汉痛苦地一声嚎叫,疼的栽倒在地。未等结束,齐若成连环三腿。便将他提出三尺之外,又一次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接着齐若成放眼望去,看几人还目露凶光,接连几腿踢了过去,都踢在那些人胸口之上,顿时踢断了几人肋骨,断茬扎进了肉里。
他经验丰富,下手极有分寸,那些人虽不致死。却也痛楚难当,一个个鬼哭狼嚎的惨叫起来,不断在地上翻滚。
陈淑艾虽然在商业上也不是善茬,但他却那曾见得这样的场面,当即不由得凑到了齐若成身前,颤声道:“咱们赶紧跑。”
齐若成笑道:“跑什么,这事他们要是敢回去说,今后还想不想吃这口饭了?”接着他抬起头来,望望四周平旷无垠。没有丝毫人踪,也放下心来。
他久在宦场,耳濡目染,知道截访这种事。是做得说不得的,就算出事,只要相关的环节招呼打到。打残一两个人算什么?
而且这类人身份低微,无非是为虎作伥。就算暴露出来,也是哑巴吃黄连。背后的有些人会更怕。
“你看看车后备箱都有什么?”他命令齐御风道。
齐御风顿了一顿,点了点头,当即打开捷达车的后备箱,但看见血迹斑斑,各种夹棍刑具,不由得一声惊呼。
齐若成慢悠悠走过来扫了一眼,点了点头:“这些家伙手里的人命,肯定少不了……”
他略微沉吟片刻,仰望天空银蛇乱舞,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说道:“要不咱们按照非非说的话来?”
“杀了?”齐御风不禁心中犹豫,心道现代社会,杀人可没那么简单,数不尽的摄像头,检查站,破案手段也层出不穷,一旦引起麻烦……
“放心,这种人死了,背后那些人捂盖子还来不及呢,没人管……”齐若成大大咧咧地说道。
齐御风转过头去,看着父亲,他自己虽然也杀人无数,胆大心黑,但这话从自己父亲口中说出,却还是令他有一丝吃惊。
齐若成看出他目光中惊异之sè,不禁叹息一声,眼睛望着茫茫雪原,口中道:“孩子,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从古至今,概莫能外。我只恨这一生文不成,武不就,一辈子没混出啥名堂,改变不了这个社会,但是你有这份本事,不要辜负了他。”
“这种人杀了一个,世界就清静一份,杀了一双,咱们老百姓就多一份安全,法律永远有其漏洞,惩治不了所有的恶人,不然咱们学武干什么?”
曲非烟听到这话,登时眼前一亮,说道:“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
“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即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齐若成接下话头,和她同时说完了一句,两人同时付之一笑。
这番话只把齐御风听得如痴如呆,登时历历往事,一起涌上心头,想起当年胡斐也曾用这一句教训自己,教自己时刻不忘记除暴安良,仗义行侠;而当年也敢于为了一个屠户,便惹上了刘芹和青城派,怎么回到现世,遇到事情却畏首畏尾,瞻前顾后,贪生怕死了起来?
这般有武无侠,岂不是愧对了这身武艺?
当即他张口结舌,心怀羞愧,又问道:“可是你毕竟是公职人员,这些人……。”
齐若成正sè道:“咱们是公务员,也是为百姓做事,又不是走狗奴才,你要怕事,我一力承担!”
齐御风听了这一句,看着平ri嬉皮笑脸的父亲一双眸子凛然生威的盯着自己,登时多ri疑惑,一朝解脱,他长呼一口气,念头通达,思忖片刻道:“等会儿用电子狗看看附近的摄像头分布,咱们绕道而行。”
齐若成转转眼珠,点头道:“好!”
此时陈淑艾也冷静下来,说道:“你们布置,我给你们看着一下车。”
身边躺倒在地,东倒西歪的“临时工”们听着这一家人轻描淡写的讨论着杀人灭口,登时一个个眼珠子好悬瞪出眼眶,心道咱们到底倒了什么霉,截了一个什么样的怪胎?
这时齐御风猛然听的“咔哒”一响,心头一跳,身形猛然蹿出,随手在一名穿着黑sè夹克的男子手里,拽出一支手枪。
齐若成夫妻一见,脸sè立变,齐若成脸sè煞白,上前问道:“你是jing察?”
那人略微一动枪,便觉得眼前一花,手里枪支被卸下,而咽喉被一只手紧紧抵住,便是连呼吸都不顺畅。
他听了这话,便结结巴巴道:“我是……jing察,你杀我……就是……大案!”
齐御风冷哼一声道:“你还知道你是jing察,为什么上来就撞我们的车,不保护公民安全,反而欺负百姓,你还有理了?”
那jing察转过头去看着齐若成,哀求道:“这位大哥,你是体制中人……你知道……这种事,多得很,没人管的。”
齐御风嗔目yu裂,随口道:“好,既然你管不了,那我就代你管了。”说罢指上用劲,一把捏碎了他的咽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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