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渔抱紧了瑟瑟发抖的自己。
他又听见荀鹿鸣说:“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把我当回事儿?倒是我说的话,你没一句好好听了的。”
“荀鹿鸣你有良心吗?”褚卫真的急了,“我就差把心挖出来给你了,你他妈还说这种话?”
荀鹿鸣不说话了,俩人互相看着对方,就那么对峙着。
就在胡渔以为没事儿了的时候,荀鹿鸣突然看似冷静地开口说:“要不分手吧。”
这句话犹如一个炸雷,直接把胡渔劈得外焦里嫩,撒上一把孜然,可以直接吃了。
“你说什么?”褚卫冷着声音问。
“分手。”荀鹿鸣说,“在刚刚我们都没说话的几分钟里,我想明白了,如果我们根本就没有在一起,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糟心的屁事儿。”
胡渔心说:哥,你这是啥逻辑?因噎废食吗?
褚卫看他:“你疯了吧?”
“没有。”荀鹿鸣说,“我们不在一起就不用迁就对方委屈自己,你也不用总觉得委屈,不用当我的舔狗了。”
说完,荀鹿鸣进了浴室,把门一关,坐在了没有水的浴缸里。
门外,褚卫半天才吼了一句:“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我委屈了?”
这一架以褚卫摔门而去告终,胡渔颤抖着小心脏追出去,被迫把流离失所的褚卫领回了家。
胡渔安慰他:“鹿鸣哥就是一时冲动,你俩挺好的,哪能说分手就分手呢?”
褚卫眼睛都红了,看着他说:“我看他挺冷静的。”
“不会不会,等会儿他肯定来电话。”胡渔像给炸毛狮子顺毛似的拍拍褚卫,“放心吧,真的,他舍不得你的。”
结果,三天过去了,荀鹿鸣一点儿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