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突然间胆子也大了起来,居然问我裙子好不好看。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挺好看的。”
“嗯,是吧,这是我们老师的设计的。”李倩说道,这让我对他的老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老师,会不会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我脑子飞快的转着,形成了这样一个问题。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拜访一下你的老师。”我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啊,演出完之后我们就回去了,到时候你可以上我们学校一趟的我们老师可是又年轻又漂亮的哦。”李倩打趣道。
我并不在乎她们的老师是男是女,漂不漂亮,刚进来的时候我就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三个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在火车上的时候,我就得对他们的衣服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当时还没来得及问她们,火车上就出现了抛尸案。
出了剧场之后,我和萧河就便直奔省厅刑侦总局而去,把我们的发现告诉陈道之后,陈道要求我们立刻,返回市局。
上火车之后,那种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我现在做的一切,或者说这种感觉已经在我的心头扎根,每当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都会从心里感到窝火。
这样的一种感觉很是讨厌,用粗俗的比喻来说的话,就像是一个人走在马路上正走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狗屎,又或者说是脚上沾上了口香糖一样,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摆脱。
由于回去的比较仓促,我和萧河买的,不仅是不同车厢的车票,而且还是站票,站票也就不说了,而且我们时间还不一样,萧河是晚上的8点,而我则是凌晨的两点。
这个季节的深冬已经进入了初冬时节,加上不久前的一场雪,现在又是深夜的缘故,穿着一件皮夹克的我,已经冻得无路可逃,不停地跺着脚,不知道熬了多长时间,终于到了检票,我连忙冲了上去,找到车上之后找到一个没人的座位,就躺下睡了,刚睡着有十分钟的时间,就有人拍打着我的肩膀,示意我坐到她的位置,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给人家让座。
在我看来,世界上最苦逼的事也就莫过于坐火车没有座位了。
当然,这一点不仅仅是我个人讨厌,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之后,我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吸了起来。
一股尼古丁从肺里里穿梭的感觉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不一会儿困意也消失殆尽。
我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心中不免有些感慨,没想到时间一晃都过了将近一年了,这一年里的大大小小的案件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没过多久,我就找到了几个案子中的重点,分别就是,白色礼服高跟鞋怀表滴答声。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我在想,如果这是一个阴谋的话,那么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我知道这个问题我已经思索了,几千遍。
可是每次收到过后,脑子里都会留下深深的恐惧。
也许对一个,刑警来说,这些不算什么,也可能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但是当一个人被一个噩梦缠绕很长时间之后,我相信很多人都会崩溃的,我也不例外,毕竟我也是个普通人。
就在我想问题想得出神的时候,迎面撞来了一位,去热水间泡泡面的乘客。而我的烟蒂,却不小心烫在了他的胳膊上。
我连连道歉,乘客原本是满脸的怒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乘客一脸的恐惧,一步步的向后退着,用手指指着我的身后大声的说道:“有鬼呀。”
这三个字让我后背,不禁一阵发凉,这和刚开始的时出租车上的出租车司机,还有老王,看到我背后那颗人头的时候,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我连忙抓住那个乘客,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乘客却不敢说最后还是在我强行逼供下,乘客一五一十说清楚了我后面的东西,是什么样子。
乘客看着我,脸色一片苍白,嘴唇,都在不停的发抖,他说,在我的在我的肩膀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红色高跟鞋的女孩那女孩儿,那就是鲜血皮肉不停的向外翻,看着嘴角还勾起了一个浅浅的酒窝。
乘客,越说越害怕,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最终,还是坚持不住,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乘客倒在地上,而我心里一直打鼓身上的汗毛,根根倒竖。
根据乘客的描述,那个女孩,不是蒋娇又是谁。
那蒋娇为什么要缠着我,不管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梦中,我一次次的被她折磨着,她到底有什么企图来到这我几乎,我想到这几乎快要崩溃。
当然,我对这种情况也已经麻木,顶着无形的压力一步步的走到了卫生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子里的我,已经变得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的往下流着。
突然间对着镜子大喊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
这时镜子中的我的脸,俨然已经变成了蒋娇的脸。
蒋娇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说道:“你问我想做什么?其实我也想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蒋娇的话,在我脑海里形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为什么她会,问我想做什么?
难道这件事情和我有关?
我笑了笑,当然和我有关也许正是因为这几件案子是我接手的所以蒋娇才会问那样的话。
我看镜子里的蒋娇,心里莫名的升腾起恐惧。
接着我撒开双腿,转身就跑。这时,镜子突然传来破碎的声音,蒋娇那双血淋淋的手更死死地卡在我肩膀上。
嘴里还说着,“你别想走,不管你走到哪,我都会找到你,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安宁。”
“去你大爷的”。我大喊一声挣脱了蒋娇的双手冲到了门外。
这时,我才看到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那种眼光,似乎随时都要把我给杀死一样,使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