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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刑笔记 古道 2114 字 17小时前

看着老头没有再对我有所隐瞒的意思,我手上的力气也慢慢的放松了一些,对着老头说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告诉我刘宽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啊。”老头一脸恐惧的看着我说道,通过老头脸上的表情我可以判断出他没有说谎。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说些神神叨叨的话。”

我不解的看着老头。

老头对我一脸诚恳的对我说道,他没有神神叨叨,更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真的想救我们。

想救我们?

我不知道老头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从老头的话语中,我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那种恐惧清晰的蔓延全身,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的感觉一样,让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当老头说出原由的时候,我算是再也站不住了。

老头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刘宽的母亲死了,就在前几天的时候。”

那也就是说,我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不禁后退了几步,此时严理绘也是站不住了,眼看着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问老头具体的时间是什么时候,老头说就在我们来到的前几个小时里。

前几个小时?

我问老头刘宽那时候回来了没有,老头告诉我刘宽回来了,只不过很匆忙,像是很赶时间的样子,随随便便的找了几个人把他的老母亲埋葬之后,挨家挨户的给老头他们一人一千块钱,并威胁他们如果有人找他,村子里的人将他回来的消息泄露出去的话,就用这一千块钱让他们永远的闭上嘴。

然后,还多塞给了老头三百块钱,交代了老头一些糊弄人的话,也就是老头在见到我们之后所说的话。

我问老头刘宽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头说他也不知道。

最后我们从老头的嘴里得知了刘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头告诉我们,刘宽从小就是一个十足的坏孩子,每天惹是生非,加上他老母亲就这么一个儿子,就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不舍得打也不舍得骂,后来就养成了刘宽无法无天的性格。

到了刘宽初中的时候,刘宽打架的频率就越来越多了,他这个当二叔的想管一管,可是碍于刘宽母亲的原因自己也不好多说话,有时候说多了刘宽甚至还威胁老头说要杀了他。

至于刘宽是一个什么样的狠角色,老头告诉我们他见过,有一次老头上学的路上看到刘宽对一个女同学图谋不轨,后来被那个女同学的男朋友看到了,刘宽就对那个女孩的男朋友下了死手,差一点就把人家男孩子给打死。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刘宽才辍了学跟着同村的人去了青岛打工,可是刘宽的性子哪里是在一个地方呆得住的人,平时就斗狠,好吃懒做,到了工地也是那一个样子,又没有一个人能管得住他,后来刘宽就被建筑工地给开除了。

大概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刘宽就从青岛回来了,脖子上带着大金链子衣锦还乡了。

别人都不知道为啥刘宽突然间就暴富了,但是通过猜测也都是心知肚明,不过都没有说什么。

老头给我们介绍了刘宽的生平之后,让我对这个人再度的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始终想不明白,一个名不见转的刁民是怎样实现暴富的。

老头接着对我们说道,后来有整整将近是十年的时间,刘宽都没有回来过,听别人说是犯了什么事。

我问老头是什么事。

老头却说他不知道。

不过从老头的话中不难看出所有人对刘宽的不满。

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刻老头有没有对我说实话,不过能肯定的一点就是刘宽既然能够用钱来买通老头,就能用钱买通那个家里的诡异的老太太。

回到旅社之后,我和严理绘做了详细的分析,从一开始的变态分尸案,到现在的疑云重重,我发现凶手是一个高手,也许从一开始的时候,或者说从出租车司机李广的时候,又或者说从七年前的分尸案的时候就已经做了一个局,也许这半年我所经手的案子都有着同一个人在背后策划者。

细思极恐,我才发现真正卷入这个案件当中的只有我一个人。

不管结果是怎么样的,但是作为一个人民公仆来说,我一直坚信自己的信念,我愿意为人民的幸福安全放弃自己的全部。

这也许只是我以前的想法,因为这一段时间相比下来,我发现自己有了微妙的变化,就如苏欣所说的一样,我开始变得冷血冷漠,而近一段的时间里,我则是变得更加的胆小和畏手畏脚。

虽然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我没有在经历过噩梦的纠缠,当然这对于我来说可能是最好不过的了。

但是我的内心却因为没有了这些噩梦的纠缠变得无比的空虚,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精神上出了问题。

想着这些问题的同时,我做了一个自己吓了自己一跳的举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在我的刑侦笔记上写满了自己的名字。

第一百六十章 幻想

我连忙将写满了自己名字的纸张撕了下来。

看着自己名字的同时,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我竟然开始有些难以面对自己,甚至是害怕自己。

昏暗的灯光下,我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熟练的从裤兜了掏出了一根香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苍老了许多,完全的没有了一个年轻小伙子应该有的血气方刚。

就在我抽完烟准备睡觉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的那头并没有人说话,只是有着重重的喘息声,这喘息声让我很熟悉,正是两个月前兰州那件案子之前的喘息声音,甚至连喘息的频率都没有变。

“呼……呼……呼……呼……呼……”。

重重的喘息声从我的耳朵开始钻进,继而进入到我的大脑皮层,恍惚间在这种频率中,我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那是摩斯电码中的求救信号。

可是又是谁在向我求救呢。

我始终想不明白。

“你是谁,到底想说什么,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