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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刑笔记 古道 2597 字 21小时前

“是”

“唔瓮,唔瓮……”白冰在孤儿院被抓补归案,审讯工作我没有参与,以免尴尬。

她承认那天给我喝的咖啡里加入了致幻剂,但否认了和这个案子的关系,一口咬定她只是太喜欢我了,一时做了过激的举动。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实在太聪明了,迷奸这种事在法律上只有男人对女人才有明门规定,而她的行为竟够不成犯罪,谁都明白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我们只有权拘留她48小时。

就在案子一筹莫展的时候,留守医院的同志又传来消息……罗桂芬失踪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医院走廊的监控显示,罗桂芬没有任何人出入,我们看守的小同事也很尽职尽责。由于罗桂芬的特殊身份病房里也是有监控的,但是监控的画面一直都是非常平静的,直到出了一阵雪花,病床上的罗桂芬消失不见,手铐整齐的断掉,床栏上只剩下一半孤零零的挂着。

现在显示屏前看着静悄悄的,略显诡异的病房,我总感觉有一双眼在视频里盯着我看,看的我毛骨悚然。

“监控出现雪花是信号干扰吗?”我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技术部的李响这样回答我,是呀,理论上,罗桂芬身上是不可能有任何能干扰信号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严密的监控下将人救走。而罗桂芬在这个犯罪团伙中又担当着怎样的角色,是被救走不是被杀呢!

一个又一个谜团在我脑中打着问号。

第二百零四章 一个死人

带着种种疑问我被陈道安排前往嫌疑人罗桂芬的出生地吉林省沁县侦查。

“这样有什么用吗?陈局时间紧迫,这里还有很多疑点没有厘清。”为此我和陈道争吵了一回,然而他还是霸道的将我派去了沁县,只要罗桂芬有一分逃回沁县的可能,就要确保万无一失的抓捕归案。

时间紧迫我和苏欣连夜乘飞机前往了吉林,于第二日中午中午到达目的地,来不及整顿休息,我们便在当地警方的协助下找到了罗桂芬的父母。

那是一个非常偏远的小县城,罗桂芬的家庭环境在那里也算不上好,再普通不过的人家。当问起罗桂芬的时候,她父母脸上出现了诧异的表情。

“警察同志,你别给我们开玩笑了,桂芬怎么可能……”她的父亲说。

“我知道二老可能难以置信,但是……”还未等我说完,便被她母亲打断了。

“同志,我们不是难以置信,而是,桂芬早就不在了呀。已经死了快三十年了。”

死了快三十年了,快三十年了……这声音一直在我脑子里回荡,声声不绝。我们一直追查的罗桂芬是个死人,这是我又想起了师傅说过的那句话:这个世界很多事情不能以常理论之,就像会跑的不一定是马,行凶的也不一定是人,还有……

大脑短暂的当机后,我反应过来问道:“她死后户口消了吗?”这个地方比较偏远,管理不是很严格,也许他们家闲麻烦,没有销户,被人利用了身份也不一定。

“消了,刚走的时候我们就给消了”听到这个回答,我也无话可说,快三十多年前的事考证有个屁用啊!

但是局里的同志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疏忽,作为无神论者我更愿意相信罗桂芬是处在一个非常完整的犯罪团伙中,他们中可能有人拥有可以侵入户籍数据库的技术。

我打电话向陈道报告了这里的情况,请他派人询问吉林省户籍管理处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

挂了电话,我突然想上厕所,而这里是没有的,我只好到房山后的墙根下解决,刚嘘嘘到一半,感觉好像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不动声色的提了裤子,拿出手机,利用正面摄像头观察身后的情况。

果然,在一片篱笆后面有个人的阴影。我若无其事的收了手机,自然的向那走去,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猛的扑了上去,没想到扑了个空,倒了一片篱笆,爬起来就看见一个女人阴沉沉的对我笑。

那女人身材虽然偏胖,却穿的很是得体时尚,画了浓妆,烈艳红唇的。但底子我还是看的出来的,竟是罗桂芬,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她,哪还有农村女人的样子,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太正常的东西也许就是反常呢!

一击不中,我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翻身上去就是一脚向她腹部踹去,只见那女人侧身一躲,轻松避过。

我们你来我往的过了近十招,终于惊动了屋里的人,苏欣率先出来的是苏欣,她过来想要帮助我擒下她。

但还未等成行,罗桂芬便击中了我那个地方,转身跑了。我捂着裤裆追上去,苏欣和当地的那个同志自然跟在我后面也追着。

追了很远,苏欣和那同志渐渐体力不知被甩在后面,只有我还在勉力的追着。

到后来我也要支持不住了,那女人竟然停下来看着我笑,妈蛋的,不管她是嘲笑我还是故意引我上钩,我都不能跟丢她,一咬牙追了上去。

最后她消失在了一个村口,我是已经筋疲力尽了,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没有动静,换,了一家还是没有动静,只好自己推门进去了竟然是荒废已久的屋子,从外面看也不像啊!

家家都是如此吗!我又换了几家,看来的确是这样,那我是不是被引到她们团伙的犯罪基地来了,不应该啊!要是这样的话还躲什么直接出来把我撂倒不就得了吗!

这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很危险,拿起手机给苏欣打了过去,响了几声后自动挂断了。当我想再打过去的时候,看见移动信号他妈的打了个红叉。想回去,却陡然发现自己分辨不出东南西北,更找不到路了。

真是鬼地方,只能先不管了,苏欣跟丢了我,应该很快就会带人找过来,我抬头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连跑了那么长时间我又累又饿又渴。

废弃的农屋水缸里有的还有水,可我怎么敢喝呢!实在挺不住了,在一个破败的院子里寻了个茄子,拔了皮将里面扣吃了。

已经是日落西山,晚霞映的大地一片火红,有点像血。在太阳余晖的照耀下,这个除我之外看不到一个人人性的村子显得更加寂静了。

黑夜降临,天空格外阴沉,月亮藏在黑云下,也看不到一颗星光,也迟迟不见人寻来,我只好做下在村子里过一夜的打算。

找了一户稍微干净点的人家,借着手机的光亮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屋子,没什么问题,就将旧木板们插得死死的。

这屋子里有一张陈旧的太师椅,虽然陈旧但是没有一丝灰尘,难道之前有人坐过,我立马想到了那女人,也许她今晚会回这里住。

我将门插打开,自己找了个不容易被发现的位置缩起身子,眼睛紧盯着木门,等着那女人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有些支撑不住的打了个瞌睡,头创到墙而从睡梦中惊醒。

困极了的我不受控制的想睡觉,有个就好像有个声音在耳边念叨:睡吧睡吧,不会有人来,不会有人来。

就当我要睡着的时候“啪”的一声门开了,我激灵一下,聚精会神的盯着门外,以为会有什么进来,可能是那个女人也可能是其他人。

“呼呼呼”然而除了风声外,什么也没有,我只改起身去关门,当我往门口有的时候,身体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响声,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