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家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令狐鸣虽然时不时都会向其余人询问关于池家人的下落和消息,但是那些人都是一些在葛家没有什么地位的人,要么是不知道,要么就是故意不说。
令狐鸣也不好光明正大向着葛家权势之人问出这个问题,拖到了一个星期没有任何的作为。
反正现在都和葛家人结仇了,令狐鸣也不禁忌这个问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这个问题。
令狐鸣不信了,身为上一辈的葛家人,不会不知道池家人的下落和消息。
葛家三叔先是看向了袁沧浪,似乎是和他商量是否告知答案给令狐鸣,几息后,两人达成了一致,决定愿意告诉令狐鸣事情真相。
葛家三叔冷眼看向令狐鸣道。
“告诉你这个事情真相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想要知道池家人的下落,还有,你与池家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令狐鸣眼神当中闪出一丝冷光,令葛家三叔不禁冷颤起来。
“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没有资格问我问题,要么告诉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要么就是我现在捏死葛家二少!”
话音未落,令狐鸣的手劲瞬间增大,葛家二少的眼睛立马泛白,这是呼吸不到空气导致,似乎只要再拖个十几息,葛家二少就会因窒息而死。
“左鸣,算你狠,我告诉你事情真相!”袁沧浪连忙站了出来拦道。
“还是袁大首领识相,那就辛苦你了!”令狐鸣点头笑道。
“早在一年前,池家人的势力与葛家不分上下,但是就在一年前的那场战斗后,池家的人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他们的所有家业都被我们葛家侵蚀得一干二净。
后面那些还没有战死的池家人都被我们葛家关押着,一年下来,几乎都已经死去了,所以你想要解救池家人的想法还是放弃吧!”袁沧浪是那场战斗的经历者,他为了想要解救葛家二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真相告诉给了令狐鸣。
令狐鸣一直都在盯着远沧浪,脑中一直揣测着对方话中的真实性。
短暂的分析过后,令狐鸣可以绝对的判定,袁沧浪所说的话是真实的,池家人真的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都已经死去。
阿娘生前一直唠叨着池家的恩人,对令狐鸣说过,要不是葛家镇的池家小姑娘在河边救下了她,她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陨落了。
令狐鸣本想着解救池家人,让他们远离苦海,谁知道自己却是来晚了,池家的人已经惨遭葛家人的魔爪之下。
一想到如此,令狐鸣的脸上多了一分怒气,发泄到可怜的葛家二少身上,再次一拳伦向了葛家二少,使得葛家二少当场打掉了两颗牙齿。
“左鸣,你到底想要干嘛,我又是在哪里招惹你了!”葛家二少的嘴角高高鼓起,像是塞了一个馒头,吐字不清道。
在葛家镇的一处武馆内,武馆的内院处有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虎虎生威的四个大字,归元武馆。
归元武馆是葛家镇内仅次于葛家的势力,葛家镇有三位化元境的武者,这归元武馆便是有一位化元境的武者。
在内院的坪地上,四五十位年轻的壮汉在练武着,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演示着武学,教导着武馆内的学员。
这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即使归元武馆的馆主,要是令狐鸣站在这里,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中年男子的武道修为,他竟然有着化元境的武道修为。
突然,内院的大门被人打了开来,来的人也是一位中年男子,他一进来立马心急火燎地找上归元武馆的馆主。
戴着布帽的中年男子张口结舌对着归元武馆的馆主道,“归元啊,我两个女儿惹出大祸了,她们得罪了葛家...二少爷,现在正在被葛家的人..围住了。”
“什么,得罪了葛家的二少爷!”归元武馆馆主惊讶道。
“是啊,你赶紧跟我走一趟,以你在葛家镇的...地位,应该可以让...葛家的人收手。”头戴布帽的中年男子结巴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和你一同前去!”归元武馆的馆主连说三个好字,显然他很是担心这件事情。
接着归元武馆的馆主走在高台上,对着台下的四五十位武馆学员说道,“徒弟们,都放下你们手头上的事情,全部人跟我来!”
归元武馆的学员大都是馆主收养的孤儿,要不是馆主收留他们,他们说不定早已经死去了。
馆主要他们做什么事情,他们二话不说就去做,哪怕是让他们上刀山下油锅,他们依旧是眉头也不皱一下。
“是!”武馆内的众人异口同声抱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