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是他在搬。
中间换了两次营地,都是他在和民兵一起搬东西。
他本来也不用搬的,但是他最近因为阿蛮心不在焉很容易就被人忽悠了,他们两个连续忽悠了他好几次。
“而且塞恩今天给我的衬衫还小了一号。”他皱着眉松领带,嘴里开始嘀咕不停。
“你这条裙子也太紧身了。”
“你明明是枪伤,谁给你做的治疗?公司里那个医生不行,嘴巴太坏了,感冒他都能给你说成绝症。”
“会痛么?”
“这两天你不许背之前那个双肩包了。”
话特别特别多,却绝口不提她为了不让他知道伤口在墨西哥多待了两周的事。
一如既往的,他舍不得说她。
阿蛮手里拿着自助餐的大盘子,简南说一句她就往他嘴里塞点吃的,笑眯眯的不亦乐乎。
旁边两个十分无聊的单身汉就这样插着手看着。
“一会记者会让他主讲吧。”本来抽签决定的事,普鲁斯鳄决定暗箱操作。
他怕他今天会出镜,还特意带了头套。
黑西装配上鳄鱼头套,晃脑袋的时候会有汗滴下来。
他觉得很帅。
“公司周年庆的演讲也让他来吧。”塞恩也开始暗箱操作。
“为什么他会有女朋友。”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三年。
“我也请了好多次私人保镖,还特意找过女孩子。”塞恩的表情十分难受,“没人理我,女的不理我,男的也不理我。”
普鲁斯鳄:“……”
他不敢说他最近都已经被逼到开始上相亲app搞配对了。
恋爱不难。
但是找到像简南和阿蛮这样的,太难了。
可是他们看过了范例,又不愿意将就着委屈自己。
所以一切都是这两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