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牛大伟卖给我的那个锁片,跟我们在墓里拿出来的那八个锁片不一样,上面的五花雕刻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两把锁的锁片。”
“我也觉得很奇怪。当时我们打开那青铜门的时候,那门的机关并没有复原,而且我们进入墓室之后,那里的机关也都是没有触发过的,这说明牛大伟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入过那座主墓室,这个锁片他们是在主墓室以外的地方得到的。”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说不过去了啊。按照牛大伟的情况来看,他肯定是去过那座墓的,那锁片也肯定是他从那墓里拿出来的。只是他去的地方,我们也都去了,也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七个锁片啊,那他这个锁片从哪里拿出来的呢?”
李白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分多钟后,才开口回答道:“然哥!其实我有个猜测,那个锁片很有可能不是那座墓里的,也许是他那些土夫子朋友从其他斗里夹出来转给了他,而我们主观的以为这个锁片就是那个墓里的。”
我想了一想,觉得不太可能,说道:“小白!你说这可能吗?我们寻找一把锁的锁片,然而阴差阳错的找到了另外一把锁。这八面玲珑锁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能这么巧合的给我们碰上两把?你不觉得是在太巧合了吗?”
“这倒也是啊,双色球都没有这种几率。”
“看来要搞清楚这件事的话,咱们还得去一趟牛大伟家里。”
“牛大伟估计早就挂了吧,现在这会儿应该都烧成灰了,躺罐子里头呢,还找他有屁用啊。”
“我们找他老婆啊,你难道忘了吗?这个墓的信息还是他老婆告诉我们的呢,说不定他老婆知道些什么呢。”
“也对,看来也只能去瞎猫砰砰死耗子了。”
“嗯,我明天早上九点去你家接你。”
“嗯,好。”
挂完电话之后,我从床上跳了下去,开始去研究那些拿回来的锁片。
这明义寨古墓里的这八片锁片是凑齐了,但是我却毫无头绪,研究了将近一个晚上,愣是没有找到一点规律,本来想找大伯帮忙,可是大伯又出门儿了还没回来。
回来之后,段洛对我的态度丝毫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的高冷,我主动跟她打招呼,她也是爱答不理的。我多说两句,她就要变脸,搞得我想拉近关系都没有机会。
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样子,我便起了床,因为和李白约好了,要去一趟牛大伟家调查调查。
我刚起床,拉开窗帘,便看到段洛在后山公园跑步,不禁打着哈欠念叨道:“还真是勤快啊,这么早就起来跑步了。”
我眼神儿很好,看着段洛跑步的时候,那一对儿大咪在胸前波动起伏,不禁啧啧叹道:“哎,什么时候能真枪实弹的揉一把啊,不知道手感如何。”
看到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在十河镇的时候,我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咪咪,还是寡妇翠儿的女儿阿珠的,那一年我十七岁,她十六岁。
当时激动的我都快晕过去啊,那感觉终身难忘。
我不知道我这种小骚小色的性格,是不是受了三伯的影响,潜移默化的给传染了,因为三伯就是这样的人,他就好两样,一个酒,一个女人。
我现在是想改也改不了,晚啦。
一番洗漱之后,我开着车去了李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