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沉到水底的枯萎花骨朵慢慢的浮了起来,浮到水面之后,原本还泛黄的花瓣慢慢儿舒张开来,而且这颜色也变得越变越白。
过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这刚才看起来还极不起眼的花骨朵,此时却在这水面之上开放了起来,就像一朵洁白似雪的睡莲一样。那金黄色的花蕊,还散发真一阵阵淡淡的香气。这香味闻得让人神清气爽,就像是突然注入了一管新鲜的血液一样。
“这就是千年花吗?好神奇啊。”小梅看着都呆住了,两个眸子里面尽是惊异之色。
白老大刚才还一脸的嫌弃,此时看到这开放在水中的花,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嵩爷!不知道我开出的这个价码值得你忍痛割爱吗?”我压制着自己内心的得意。
白老大连连点头,表示满意。
最后我用这朵千年花,成功的跟他换取了一支雪龙参。
离开白老大别墅回到车上的之后,李白好奇的问着我:“然哥!那千年花儿那么神奇你也舍得?”
我嘿嘿一笑,鬼精鬼精的说道:“那才不是什么千年花,其实就是我瞎编出来的而已。”
李白闻言,神色骤然大变,还四下的看了看有没有人听到这话。
确定无人之后,才惊恐万分的对我质问道:“卧槽!你刚才这话什么意思?”
我一边发动车辆,一边跟他解释道:“哎,你也别那么激动。那其实是一朵水云昙花。我跟你说啊,这种花也很神奇的,摘下来之后,你要是放在干燥的地方,它就会枯萎,但是你要是把它放在水里的话,它又会重新开放,刚才你也见识过了啊。”
李白掐着我的脖子,怒骂道:“我去你大爷的,你怎么不早跟我打个招呼,你他娘的这是拿我的命在开玩笑呢。”
“咳咳咳……”我咳嗽了几声,用力的挣扎开他的手,骂道:“妈的!你这是要掐死我啊。”
“你可知道他是谁?要是这白老大哪天知道上当受骗了的话,你觉得我们会活路?”李白一脸愤怒的质问着我。
我深吸了两口气之后,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哎,小白!你别想那么多了,我跟你说啊,这水云昙花也很稀世罕见,这世界上见过的人不会超过五十个人。再说了,这么宝贝的东西他怎么回到处拿给别人看,所以你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林然!我跟你说啊,你这样搞,迟早要出大事儿。”
“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本来不想死,不会死的人,也因为你的冲动和任性搭上性命。”
李白说完这话,脑袋一甩,转头望向了车窗外,也不再说话。
这句话真的有些冲击到我,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有些时候确实太幼稚了,似乎做事儿完全不考虑后果,也不考虑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给别人带来麻烦或者灾难。
沉默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我用脚踢了踢身旁的李白,好奇的问道:“小白!你怎么知道这谢二娘家里那么多事儿啊?真是你算出来的?”
李白头也不回的说道:“干咱们这个,不仅要真的会看,还得动脑子。”
“哦,说说看。”
“然哥!你也不用脑子想想,那谢二娘十几岁到的上海滩。要知道当时这个社会,要是穷人家的孩子连书都读不起,字都不认识几个,而且她当时那么的落魄,怎么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说明她原本就家境殷实,肯定从小就有这种学习的机会。当时的大户家庭,非官即商,这么一来,也不难猜测了。”
“哎哟,看不出你小子有两下子啊,还学会服尔魔思的推理了呢,那他老爸老妈的事儿你总是蒙的吧?”
“蒙?你蒙给我看看。我根据这谢二娘的命运,推算出了他父亲的命格命运,以前的社会总是男子当家做主,所以这家道中落必定是男主的关系,所以我猜测他父亲肯定长了一副破权之相。”
“那她幼年血光之灾你又怎么解释呢?”
“这陕西定边,东接榆延,西通甘凉,南邻环庆,北枕沙漠,土广边长,有三秦要塞之说,是陕西省的西北门户、榆林的西大门。 可是后来抗日战争,国共内战连年,那时候陕甘宁地区乱成一锅粥了,是出了名的匪盗祸乱之地,有不少大户人家都遭了毒手,我也就随便这么一说,没想到真的蒙对了。”
“哎,看来你们这算命的还要眼观八方耳听六路,还得选修历史专业呢。”我打趣了一句。
李白也没有再说什么,不过这一行目的总达到了,成功的得到了这雪龙参,这一趟也算是没有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