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鳞秘境都纷纷围着皇宫,一脸虔诚地跪拜,他们在感谢云河和唐紫希。
与此同时,凡间,正阳山,丹神宗。
与音鳞秘境的空间相连的山谷。
在白雾袅袅的山谷附近,有一处隐秘的山洞。
此刻,山洞里有一男一女刚刚结束了一场天昏地暗的游龙戏凤,疲倦不堪地睡在一起。他们正是凌水月导师和天鑫长老。
凌水月做了一个漫长的美梦。
在梦境中,她终于如愿以偿地跟云河在一起,她跟云河浪漫地结合了。
跟她相好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但这种令人心动的感觉从来未曾有过。云河对她是那么温柔细心,呵护备至,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她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可是终于还是到了梦醒的时分。
不久,凌水月从昏睡中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当她发现,自己身无掩物,而睡在自己旁边的是她一向最讨厌的天鑫长老时,她吓得魂不守舍地叫起来。
无尽的疲倦和身躯爬满的痕迹很明确地告诉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已经过了花甲之年,内心是一个糟老头,却假扮年轻的天鑫长老,竟然把自己睡了!
凌水月真是又怒又气啊!
然而天鑫长老却没有半点内疚之意,休闲地坐起来,笑眯眯地望着凌水月,还亲切跟她打了声招呼:“宝贝,早呀!”
天鑫长老跟她一样,同样是身无掩物。这荒山野岭的小山洞,不要说被子,就连树叶都没有,现在两人是彻底的坦诚相见。
因此,天鑫长老在跟凌水月打招呼的同时,不忘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凌水月那具如雕刻般美妙的玲珑身材。
凌水月被天鑫长老看得脸通红!
“你……你真是个大无赖!我毁我名节,我要杀了你!”凌水月气得眼睛都快迸出火花了,她一掌就向着天鑫长老劈过去。
可她只有归空境一重,又怎是天鑫长老的对手呢?天鑫长老一个归空境七重高手,在整个丹神宗,除了掌门岳峰之外,他已经是无敌的人。
但见天鑫长老轻轻一闪就避开了凌水月这一掌。
天鑫长老笑着道:“水月,你这是对我做什么?昨天你着了幻阵的道,情火烧身,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昨天?幻阵?
凌水月懵了……
破碎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仿如隔世。
对了!她想起来了!
汪为仁施计令唐紫希走进山谷的结界,而自己就负责拿着唐紫希的影像引云河过去。
汪为仁在山谷的必经之路设下幻阵,一旦云河走进来,就将他擒住。汪为仁还承诺,拿下云河后,云河就任凭自己处置。自己想得到云河,便答应了汪为仁的计划。
看着云河走进幻阵仍安然无恙,自己还以为是汪为仁的幻阵失效,为了找云河,自己也跟着进去了,结果还没走几步,云河就转回来主动找自己,并且对自己温柔备至。自己难自控,就跟他发生了关系。
她还以为自己运气到了,终于能得到这个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幻觉,是幻阵让自己看到的幻觉。云河根本就没有回来,反而便宜了天鑫长老。他看到自己着了幻阵的道,被情火燃身,就乘虚而入,占有了自己……
想明白一切之后,凌水月羞怒得哭了,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
“水月,你别难过。我会负责任的,我愿意娶你为妻,一辈子保护你。”天鑫长老认真地说,眼神闪烁着贪婪的光,嘴角更是得意忘形地上扬着,竟然望着凌水月吞口水。
像凌水月容貌和身材都这么赞的女人如果能娶回家天天玩,那就真的太有趣了!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这辈子,你休想再碰我一下!”凌水月红着眼睛骂。打不过天鑫长老,她只能撒撒嘴皮了。
“好吧!水月,我也知道,要你突然接受我是不可能。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明白,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男人。我会等你的!”天鑫长老不慌不忙地捡起地面的衣服穿整齐,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那个山洞。
“呜呜……无赖!”天鑫长老一走,凌水月又跌坐在地大哭。
哭着哭着,她又想起自己的身世。自己出身自怡香院,占有过自己的男人不计其数,自己本来就没有贞节可言,在丹神宗混的这些年,才让她逐渐找回自信和尊重。
正如她的救命恩公说的一番话,自己连死都不怕了,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到自己?
想到这里,凌水月终于振作起来。
她慌张地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小心地把一件又一件的饰物戴好。
还有一块玉简,这是汪为仁交给她的,里面录有唐紫希的影像。
就是因为汪为仁这个计划,自己才不幸失身于天鑫长老。她现在恨透了汪为仁出的馊主意。
都怪汪为仁!自己这次被她害惨了!
凌水月满腔的怒火无处发作,最后在一气之下,把玉简砸碎了。
就在玉简掉到地面碎破的瞬间,在丹神宗外院执事的办事处,汪为仁手中的玉简里浮现的影像突然中断了!
“真是个脾气急燥的女人呢!可惜了我的玉简。不过,刚才她在天鑫老头膝下承欢的样子,倒是挺荡的。哈哈哈!幸好我已经将所有的影像录下备份。”汪为仁阴险地笑着。
原来,凌水月手中的那块玉简除了能贮存影像之外,还能录下周围的影像,并且同步投影到汪为仁手中的玉简里。
在山洞里,凌水月跟天鑫长老游龙戏凤的面画,汪为仁全都看见了。
“哈哈哈!天鑫,你终于有把柄在我手中了,亵玩丹神宗的女导师啊!这罪可不轻呢!足可以把你从长老这个位置拉下来。又少一个人竞争掌门之位!”汪为仁一脸的阴霾,自言自语地傻笑。
他立即叫人把牛鼻子找来。
“老大,你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可以行动了?”牛鼻子一进来就高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