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2 / 2)

萌狐悍妻 魔笛童子 2198 字 15小时前

原来这位云公子是丹神宗的人啊!这些人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以后一定要好好巴结丹神宗。

云河并不知道,他这个无意之举日后给丹神宗带来无穷无尽的商机和资源,使丹神宗的发展发生了质的飞跃,此乃后话。

外公是丹神宗掌门岳峰,岳峰只有一个独女,也就是说,只要这个李无渊不是个蠢瓜,将来继承丹神宗是妥妥的是。

某个意义上说,李无渊实质是丹神宗少主。

李无渊身上拿着的,是天宝阁发给丹神宗的邀请函。这次他来参加拍卖会就是岳峰的意思。

无风无雨岂能成长为参天大树,岳峰就是觉得自己的外孙需要吃点苦头才会长大,才会用心良苦地放他出来历练,但有谁会想到,穹庐神岛此行如此凶险呢?

看到连丹神宗少主都成了云河的小跟班,钱小珊依然没有给云河好脸色,甚至对这位身份显赫的李少主十分不待见,嘲讽道:

“也只不过是一个欺弱怕硬,见风使舵,攀龙趋凤之辈,若不是沾了祖父辈的名气,归根到底还不就是一个富三代?”

看到所有人都在向云河感恩戴德之时,钱小珊却说尽风凉话,身为仆人比主人还嚣张,完全不把主人放在眼内,李无渊便为云河抱打不平了,他生气地对云河说:

“云供奉,我早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她目中无人,尊卑不分,口没遮拦,不如让无渊教训一下她?”

要是换作普通人,听到丹神宗少主说要教训自己,估计早就吓得跪在求饶了。

可是钱小珊似乎不是普通人,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名门子弟,只要是她看不顺眼的,她都照骂不误。

但闻她又开始滔滔不绝地数落李无渊:“唉呀!有人狐假虎威啦!身为堂堂一个丹神宗少主,连一个海盗都打不过,就来找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丫头霉气,寻找那么一点儿可怜的成就感,真是毫无风度可言,真是丢掉了丹神宗的面子,我都替你觉得羞耻!”

这番话看似狡辩,却句句有理,入木三分,李无渊顿时被骂得狗血淋头。

无他,人家居然没有骂错嘛!

“你……你别诬蔑我!”李无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想他从小就被母亲岳依岚宠成皇帝般,在丹神宗里要什么有什么,人人对他尊敬喜爱有加,只有他骂别人,没有别人骂他,哪曾受过如此嘲讽?

这下子,李无渊被骂得手足无措了。

“你再骂我,我就告诉外公!他一定饶不了你!”气急之下,李无渊也是脑子糊涂了,居然搬出丹神宗的掌门来吓唬钱小珊。

钱小珊不害怕反而咯咯地大笑:“不是该告诉你父亲吗?”

在场的有些人忍俊不禁笑起来了。

看到大家取笑自己,李无渊更加抓狂了。

无论钱小珊还是李无渊,都是朋友的孩子,他们再怎么锋针相对,在云河眼中只不过是一群未懂事的小朋友在吵闹而已!云河根本就不在意,也不介意,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倒是觉得有小朋友的地方就是好呀!就不会冷冷清清的了。

只不过再不帮李无渊解围的话,只怕这个未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小主儿就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想静一静。全部人都回房间休息吧!”云河终于发声了。

“可是……”李无渊十分委屈。

他不明白,为啥云河对钱小珊这个丫头这么放纵,明明自己是少主,而这个丫头只是一个卑微的平民罢了,她凭什么跟自己平起平坐呢?

“也对喔!我也懒得瞧见那个只会靠外公的废物!”钱小珊拉了一下眼角,冲着李无渊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一溜烟跑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李无渊气急败坏地直跺脚。

“无渊,你的衣服浸泡了海水,去换一换吧!别着凉了。”云河温柔地提醒他。

李无渊这才想起自己一身是又咸又腥的海水,还粘粘的,怪难受了!

想他一向是个爱洁净的人,平时闲着一天不知道要洗多少次澡,何曾如此狼狈过?立刻就忍受不了。

“谢谢云供奉提醒,我这就去。”李无渊说完就去找房间。

心里却有一丝暖意。

不仅因为云河为他解困,还因为如此关心自己。

云河没有叫自己“李少主”或者“李公子”,而是直接叫自己的名字“无渊”,而且还叫了两次。

只有外公和父母才会这样亲切地叫他。

这说明,云河把他当成自己人呀!

一时之间,他就把钱小珊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忘个精光,嘴角居然还抹着天真的笑意了。

与此同时,一个驾着小船远远地观察的黑衣人又悄悄用玉简发出了一段粉色鱼形船突然变大以及一群龙鱼妖攻击海盗的录像。

这个黑衣人的打扮跟之前趁黑潜入暮日旅店意图不轨的那三个黑衣人一模一样。

没错,他的确跟那三个人都是同一伙的,是来自天宝阁的杀手。

其实他很想追踪那艘粉色鱼形船的,只是那船的速度已经超出了船该有的范围,一眨间的功夫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他怎么都追不上,还怎么跟啊?

黑衣人无奈之下只好用玉简向远在千里的穹庐神岛总阁发出一道信号。

第二十八章 登陆

望川岛和穹庐神岛之间相隔千里,像这样负责在暗中观察的黑衣人可不止一个,可是就算他们是一个一个地接力,仍然无法跟上粉色鱼形船。

要是有那个黑衣人敢接近粉色鱼形船,他的船就会突然被一群可怕的龙鱼攻击,不到倾刻好好的一只小船就会化为一堆在海面漂浮的残骸,而船上的黑衣人却不知所踪。

而在海域的彼岸,一座森严的大型建筑物里,一个白袍老者凝望着浩瀚的大海,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气愤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