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阿南每次一本正经守着她上厕所的样子,便觉得这少年分外可爱。
她哪里有什么厕所要上,完全是做做样子罢了。
故意等到了时间便说自己尿完了。
“尿完了?”阿南疑惑地挠挠头,他怎么没有听到这孩子嘘嘘的声音呢?
“嗯,尿完了。”寒阡晓笑眯眯地看着她。
阿南帮她按下冲水阀,刚准备抱着小布丁出去,却突然听到外面的人讨论的话语。
身子一滞,停下了动作,没有立马出去。
“老板要抓那个男人做什么?他不就是一个不出名的小律师吗?看他那穷酸样。”男人说道。
“少说话,多做事,老板的想法怎是我们这种人能够妄议的。”另一人警告道。
“我看他对着寒家那位夫人的墓碑哭了老半天了,一个爷们,真没骨气。”男人朝小便池里啐了一口。
在隔间里的寒阡晓猛然一惊。
对着寒夫人墓前哭的……
不就是刚刚那个中年男人吗?
有人要抓他?会是谁?老板?
听到这两个字,寒阡晓如条件反射一般绷紧了神经。
前世这个称呼可是一直伴随她到死的,那个掌控她命运的人,那个唤她“x”的人。
她不确信外面的人是否是她所想的那位老板的人,但能够知道的是,那位曾与寒夫人有过情感纠葛的男人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