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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阡晓他们几个慢悠悠地赶到东城区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四十五分。
邵飞缩了缩脖子,抱怨道:“咱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不坐三轮车过来,卧槽,大冬天的,那三轮车连个拉门都没有,一路上快把老子吹成煞笔了。”
同车的吴忆也裹紧了自己的大棉袄:“我、我……附、附议……飞机说的话。”
这会儿他连说话都在打颤了,上牙和下牙忍不住打架。
孔知行还嘴硬了一句:“你们也太不行了,有那么冷吗?”
这话刚说完,他的鼻涕就掉出了一半,被他赶紧吸了回去。
邵飞:“……”
吴忆:“……”让你装逼。
寒阡晓的状况算最好的了,她坐在三轮车的最里头,又有邵飞几人在外挡着,受风面积最小,再加上她体质还挺不错的。
上个月已经生过一次病了,估计几年之内是不会再生病了,正是状态最佳的时候。
不过就算她没有特别受冻,也不由觉得这三轮车未免太简陋了点。
好在是还有一个棚子,否则露天的更加致命。
小三轮停下以后,周野从前面驾驶座上跳下来。
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条件有限,没料到会和你们一起去东城区,这已经是我家储备的最好的交通工具了。”
邵飞听了以后,突然炸了,“不是……你事先也没告诉我们你是打算骑着你这小破三轮直接开到东城区来,之前你大大方方让我们都上车,我特么还以为在去之前要进行别的什么秘密行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