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细细地讲述了寒紫烟委托他们做的一些事情，没有任何隐瞒。

如此轻易地就问到了关于那女人这些不可多得的秘密，方辞开始疑惑了。

“明明你们拿了钱便可以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为什么突然要自首？我可不相信你们组织会培养出那种良心发现的人。”方辞眉眼疏淡，目光回到李波身上。

李波身上有好些外伤，身为医生的方辞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伤势情况。

像是在来之前和人做了一场殊死搏斗一般。

一提到这件事，李波的脸上突然充满了戾气和狰狞，还有十分的恨意。

“如果一开始知道那个女人是那种过河拆桥之辈，我们组织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接她的单。”李波悔恨地说道。

“发生何事了？”方辞眉头一皱，觉得这其中的事情有些不对劲。

“那女人居然连我们都要灭口，不知她从哪儿雇佣来的杀手，我的同伴们几乎全死了，我废了好大的功夫才逃出来。”

方辞愣了，随后又笑了，“所以，你是来警局避难的？”

对方这么说，方辞就能明白了。

怪不得死活都要来警局自首，毕竟坐牢总要好过在外头被人杀。

李波算寒紫烟的帮凶，但若是因为主动自首的话，想必就算判刑也会免去死刑，顶多是个无期。

蹲在大牢里虽然失去了自由，也被剥夺了一切财产和政治权利，但是至少管吃管睡啊！

免费的避风港。

这家伙还真会想，怪不得在坦白的时候没有任何挣扎与恶劣态度。

这是在争取最大化利益和最小化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