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莫琛便真的停手了,直接往斜边一指,“你的房间。”
接着便去招呼寒阡晓洗洗睡了。
寒若江看着自家儿子的背影,给自己抽了个大耳刮子。
让你多嘴。
刚刚多好的机会啊。
他就不该客气的。
不过他儿子也太实诚了,他说能自己来,儿子就不能再坚持一下吗?
先前还说他是病人来着……
哎,糟心。
寒莫琛去寒阡晓的房间兀自整理了一下床铺,地上的棉绒早已被寒阡晓给自己收拾了。
他又给寒阡晓换了一个新枕头,还是棉绒的,而且直接表示可以随便撕开。
寒阡晓无言望天花板。
她不知道寒莫琛下午在书房独自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历程。
总之寒莫琛一出来,她感觉对方的气场发生了一种奇妙的改变。
这个男人身上多了一股子野劲儿,分明是公子哥一样的优雅高贵,却又透着一丝邪气,那种雅痞,看得人更觉得着迷了。
尤其是笃定地说着话的时候,让她觉得第二天就算是世界末日也不需要害怕。
因为这个人真的能够铸就铜墙铁壁,变得无坚不摧。
方才寒莫琛和方辞说话的时候,寒阡晓稍微读了一下两人的唇语。
知道他们在说计划的事。
那个计划果然提前了,这和她告诉卓秋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