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消失太快,眨眼间就不见了,白湖呜咿呜咿地叫,再次想朝墙外跃去,陆启苍一开始不知道白湖叫什么,嗅了嗅空气,发现气息不对,进屋拿了家伙就跳墙跑了!白湖撞了几次结界,对着陆启苍的背影呜呜叫,陆启苍回过头见白团这样,走到大门手掌一抹八卦镜,白湖重心不稳随即摔了出来!
回头一看,身后的结界还是固若金汤!
“你不是想攒功德吗?那就跟着我走!”说完陆启苍直接用跑的!
白湖跟在陆启苍身后,一人一狐形如疾风,顺着那浓烈的血气一路往前,到了江边血腥味就没了,陆启苍睨着看似平静其实内里暗流涌动的江水,折过身往原路返回,白湖呜呜地像是问陆启苍怎么不追了?
陆启苍说:“它跑了,先去看人怎么样。”
不过也是凶多吉少了,白湖想着。
在道观附近找一了圈,就听到一声惨叫!陆启苍和白湖跑过去,迎面撞上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男人哆嗦着嘴唇:“死、死人了!”
陆启苍跑进简陋的平房,发现一个男人赤裸着横躺在床上,张着嘴,双眼暴突,死相恐怖。
贼眉鼠眼的男人赶紧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想来偷点儿东西的……我没杀人!”
陆启苍对男的说:“快报警。”
然后站在门外抹了把脸,对白湖说:“是今儿来送菜梁姐的老公。”
白湖:“!”
待差不多了,陆启苍听到车子的声音:“警察来了,我们得先避一避。”
小偷木然地站在原地,陆启苍和白湖站在隐蔽处,看着警察开始封锁现场,不一会儿是今儿早上来道观的女人进到屋子里,紧接着就是女人的哭声。
陆启苍说:“梁姐每天都来道观送菜,菜都是她自己种的,师叔见她可怜就一直在她那买菜,一来便宜,二来也算是帮助她一些,她老公就是个不着调的人,没结婚之前就对她不好,结婚之后基本没回过家,一回家就是找她要钱,前几天说是进医院,拿了钱就去赌,现在好了,命都没了。”
“呜咿……”白湖低低地回应。
“要是别人看就是报应,”陆启苍说,“只是非正常死亡,精气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