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女人无奈地点头:“是啊,早晚都有这一天的……”
言罢抱着孩子哭得更厉害了。
白湖仰头看陆启苍:你四不四撒?
陆启苍看白湖,白湖也眯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女人哭了好久,发泄完了,纸钱也烧成灰烬随着江水漂走了,对陆启苍说:“大师,谢谢你。”
“不用,回去吧,好好照顾孩子。”
等女人走了之后,白湖呜咿呜咿地对陆启苍叫。
陆启苍说:“要是那东西在江里,你敢不敢下去?”
白湖摇头。
“我也不敢。”陆启苍坦白。
白湖:“……”
“咱们可以引它上来嘛,笨狐狸。”
白湖:“!”
“咱这里要是有人死了,家里人都要到这儿烧点东西给死去的人,老话说这都是流到黄泉里的水。”陆启苍解释,“我知道梁姐会来这儿,怕她出事,我才早早过来。”
“呜咿!”哦!
白湖心里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陆启苍沿着岸线撒了些不知道的粉末,又拿了浅滩里的石子儿摆着什么,白湖看不明白,只能一步一步跟着陆启苍。
“去,再拿多两块大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