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湖闷哼一声,随后那软软地东西又贴在他的脸侧。
陆启苍用嘴唇摩挲白湖的脸,慢慢往下来到白湖的颈项,深吸一口气,白湖身上特有的味道让陆启苍瞬间有种会上瘾的感觉,鼻尖不由得凑近又吸了几次,最后唇落在颈部细致的肌肤上。
白湖条件反射地向后仰,手往后抓到了陆启苍的头发:“痒……”
“小狐狸真是敏感。”陆启苍低声说道,原本搂着白湖腰的手摸到白湖大腿内侧,白湖扭着腰,“不是说要我给你搓澡么?别动,乖。”
白湖“嗯嗯”地点着头。
不过陆启苍到底是没把白湖怎么样,觉得有那么点趁人之危的意思,只好一手搂着白湖的腰,一手扳过白湖的脸,先是亲了一下白湖的唇,白湖醉眼朦胧笨拙地回应,陆启苍吮吸白湖的唇瓣,由浅至深慢慢品尝,右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上白湖胸前的凸起揉捏着……
在擦枪走火的前一秒陆启苍及时刹住车,草草给自个儿擦洗之后套上长裤抱起白湖走出浴室——真不能在浴室待下去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把胃里的酒吐出来、洗了澡之后白湖酒醒了一些,但是还是醉着的,陆启苍给他调了杯蜂蜜水喝下,得以暖胃。
“睡吧,很晚了。”陆启苍掀开薄被给自个儿和白湖盖上。
白湖眼皮很重,折腾那么久睡意也上来了,陆启苍的脸近在咫尺,白湖往陆启苍靠近一些,后者摸着他的脑袋。
白湖动了动,变成蜷缩在陆启苍怀里的姿势睡过去了。
眼前之人倒是睡得毫无防备,苦的却是陆启苍,被子底下蠢蠢欲动的老二照样半挺着,一路憋过来的!真难受啊!还得念好久的静心咒才平静下来!
感觉还没能睡多久,道观里养的公鸡打鸣儿了,陆启苍给白湖盖好被子,起床拿扫把去前院扫地。
老道手里一样拿着扫把,见到陆启苍还挺意外。
“师叔早。”
“早,”老道说,“昨晚上小狐狸可还好?”
“没事儿,喝醉了。”陆启苍没敢正视老道的眼睛。
“那我等等给他煮些醒酒茶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