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伤身体了,顾然有些羞耻的想着。身体都有一些躁动的感觉。当即, 他把裹身上的大氅脱下来, 玄霜峰的环境让他也一时间不觉得有多寒冷。
话说顾然在这边兀自看着双修心法,而玄剑峰那边却是有一群人呆若木像般的听着玄澜的话语。
“大致就是这样,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玄澜说完后, 又反问了一句。
“嗯?啊?玄澜师叔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云虚听到这句话, 仿佛是如梦惊醒般的回神过来。
“嗯。便只有目前这一件事, 如果没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 我便先回去了。”玄澜点头。
“好的,弟子恭送玄澜师叔。”云虚待玄澜的身影从玄剑峰的大殿中消失,脸上的神情又渐渐凝固成呆滞的模样,似乎依旧还未缓过神来。
殿前,负责守卫的离琅替自家师尊倒了一盏新茶。
“徒儿啊,你说……玄澜师叔可是当真?”云虚的话语听起来十分飘忽不定。
“……”离琅将茶放下。一向没有过多言语的他只说了一句话。“师父,玄澜师祖何曾说过假话?”
是了,按照玄澜的性子,向来都不会放空话。可云虚一想到刚才玄澜所说的话语,只觉得一阵头大。
也不是说惊骇至极,云虚先前就从自家小师弟的眼睛中看出端倪来,只是现在亲耳听到后,仍有一些不敢置信罢了。
抿了一口离琅端过来的茶。云虚接着细想起昔日师徒两人发生的种种。凡是小师弟出了什么事情?玄澜是说二话不说便就赶过去了。虽说其中大部分有可能为师徒之情。然北城一事时,玄澜师叔来玄剑峰取走小师弟的本命灵牌,那其中的情绪怕是不知不觉便已经变了。
也罢,世俗的说法已经束缚不了这两人,更何况他们玄剑宗作出惊骇世俗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修道之人在于心,何乎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呢?再说这两人已经由道修转为魔修,更是注重心境上的修炼。
想到这里,于是也不再纠结,当即对还在等候的离琅说道,“徒儿,你代我去传信给你的诸位师伯说一声,就说玄剑宗近来有喜事,邀请他们过来协商。另外邀请帖之类的东西,看着凌川界的那些人发吧,没有脑子的门派与势力就不要请过来了,省得闹心。玄澜师叔来此,想必也应该是想要庄重一些。”
“是,弟子知道了。”离琅得了吩咐后便转身去忙碌。对于今日突然发生的事情,在他眼中看来,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好似原本不该合理的事情由云然师叔与玄澜师祖两人做出来,就又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离琅蓦地想到,若是云然师叔与玄澜师祖结为了道侣关系。那日后对两人的称呼要怎么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