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摸摸胸口:“哎呀,终于从嘴边掉出来了,把我给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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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开始的时候,扶梯就是开着的,没关过。
上上下下的,没见扶梯上面有什么东西。
几人都走到了扶梯旁。
“谁是最后一个用的这东西?”
“大家一起的吧,都是送完冯老他们上车就下来了,没再上去过。”
“对,之后一直在一楼活动。”
“扶梯先前肯定没问题,安检机里掉链条后才有的名堂。”
“按照先前安检机出物品的套路,那三段链条应该是扶梯里抽出来的,它怎么还能运行?”
“……”
“不能走扶梯,只能走楼梯?”
向东距离楼梯最近,他抹了把胡子拉碴的脸:“我从楼梯跟着扶梯看看能有什么。”
谁都没反应过来,他一条腿就已经跨上了楼梯。
“你们看什……”
向东在孙一行惊恐的视线引导下往上看。
他人还在楼梯底下站着,踩上去的那条腿膝盖以下部位却在第一层上面。
“啊——操,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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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用一截小腿告诉大家,他以为的不能走扶梯,只能走楼梯是错误的,反了。
不能走楼梯,必须走扶梯。
不走不行。
规则都有时间限制。
这次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要尽快走。
走之前要处理向东的伤,车站有个小药店,里面的药物很有限,能找的都找了。
向东没了右小腿,他自己处理的,手法很熟练。
“冲动是魔鬼啊。”文青不知上哪找了根棍子给他,“兄台,拿好,你的打狗棍。”
“你得感谢棍子的主人,他用这个挑行李进的车站,不然你连个拐都没有,要么边蹦边血淋淋,要么直接爬。”
向东看看很快把包扎的布料渗透的伤口:“几位,我先坐在这,你们找规则吧,找到了喊我。”
说完就闭上了眼,疼得脖子跟额角蹦青筋,脏话乱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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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只是一条腿,像我,走楼梯喜欢蹦,就这样。”
文青蹦上了两节台阶。
陈仰的脸色剧变:“为什么你能走?”
“画家也能走啊。”
文青悠悠的往上踩几节,转过来面向大家:“不信让画家试试。”
向东把棍子砸地上:“放你妈的狗屁,画家是上一轮的,已经通过执勤安全了,你也这样?”
文青摆出困惑的样子,挠挠头说:“那大概还是针对的三个人的吧,我不在里面,跟哑巴一样漏掉了,只有你,帅哥,栗毛,你们三。”
一个软弱的声音响起:“我,我还在。”
文青眨眨眼:“啊不好意思,把大叔给忘了。”
“那就四个,随便了啦,你们走你们的,我在楼梯给你们把关。”
陈仰盯着文青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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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段链条,扶梯,题目出来了,答案是什么?
时间紧迫,看不见的计时表在转,巨大的压力塞满每一粒尘埃。
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画家继续行尸走肉,孙一行抱着公文包小声呜咽,奄奄一息,向东残了。
至于文青……
只求他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