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背上有伤,加之第二日许奕琢要接人,贺益清没有折腾她。贺益清将她搂在怀里,两人叁言两语的聊着。
她闭着朦胧的眼睛,小声的在他怀里说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他认真的听着,听见她刚开始为了拍戏冻上了手,痛经还要入水玩游戏,为了有戏拍到处应酬,后来许灏不允许她再一个人乱折腾,在背后给那些人打了招呼,她终于名气大了起来,她也变成了前辈,她不用忍受那些明里暗里的潜规则。贺益清听着既心疼又后悔,没有早一点去到她身边。
终于,许奕琢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见她睡熟了,贺益清小心的将手从她脖颈下抽出,轻手轻脚的拿上外套和烟走出房门。
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晚风寒凉,贺益清将外套穿上,手指夹着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呼出,眼前霎时烟雾缭绕。透过烟雾,星星变得朦胧不清,他看不见月亮,也看不穿自己。
烟灰缸的烟头逐渐增多,他平日里烟瘾不大,加上许奕琢并不喜欢他抽烟,他最近都抽的很少。
他想了很多,想他和她的以后,甚至和他们的以后,许灏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资本家,还有手段狠厉的韦畅齐,跟在许灏身边干了那么久,绝不可能简单。但这样的人在许奕琢面前,似乎将锋利收了起来。他如果想要碰,也不会太容易。
最后,他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他是不可能再放手的。
将烟灰缸里的烟头倒掉,贺益清认认真真的洗手刷牙,再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烟味洗干净后才搂住熟睡中的女人。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贺益清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许奕琢醒来时贺益清已经走了,电影的修改还需要结尾。将窗帘打开,阳光铺面而来,穿着他给买的睡衣,许奕琢走到窗户前伸了个懒腰。
洗漱好吃完早餐,再选好衣服化好妆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许奕琢看了看手机,他的飞机是十一点半,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戴好口罩和帽子,董薇已经把她的车开了过来。
到了机场,许奕琢在外面等着,也不着急出去,给韦畅齐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自己的位置。
过了一会,董薇通过窗户瞧见那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向这边走来。冷不丁的对上他的眼神,身体一颤咽了下口水。
跟在许奕琢身边好几年,也不是没见过韦畅齐,但是每次见都被他身上那种阴嗖嗖的气场给吓到。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
她总算知道许奕琢为什么要让她来接了,歪歪要是见着韦畅齐估计连车都开不好了。
韦畅齐打开门坐在了许奕琢的身边,董薇怕归怕,连忙殷勤的说:“韦先生好。”
韦畅齐对她点点头,正想问许奕琢怎么突然想到来接机,那个日思夜想的女扶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