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站在门口没进来呢,里格就根据他们各自的特点,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一老一少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来未言的深意,该说果然不愧是族里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吗,肚子里打起小算盘的神情简直是一毛一样的。
旁边站着的擦擦,无端在和煦的春风里有种浑身鸡皮疙瘩集体起立的感觉。
既然在心里打着小九九想压榨别人劳动力了,里格面上就笑得一派春暖花开。
等他们的情感都宣泄得差不多之后,亲切地一手握着黑土一手拉着长河,各种嘘寒问暖,同时也不忘了cue一下后面的穿山甲和山猫的首领,表现得那叫一个八面玲珑。
两位爸爸都觉得摸不着头脑。
“二宝今天是怎么了,笑的那么奇怪?”
“脸抽筋了吧。”
“我看也有点像。”
“肯定是这两天挖地累着了,晚上都开始磨牙说梦话了。”
“上次克鲁家的小子有这种症状的时候二宝不是给他煮了一碗药,说喝了就能好吗。”
“哦哦,我想起来了,那个药好像叫黄连,上次用完就放罐子里了。”
“晚上回去给他煮一碗吧。”
“好的,亲爱哒。”
谈笑间给自家幼崽挖了个坑的两位爸爸商量着要用多少水煮,放多少黄连。
丝毫不知道自己晚上悲剧命运的里格,还在散发着自己无孔不入的萌系魅力。
全程听完了两位大人谈话的查理,惊悚地瞪大了冰蓝色的眼睛,头毛都炸开了,他想告诉里格这个可怕的消息,又怕爸爸们给自己也灌一碗,愁得整只鸡都要不好了。
最后,抱着啥都不说火就不会烧到自己身上这种想法,查理紧紧闭上嘴,决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若无其事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