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想忘记这种羞耻的事情,可是这种记忆就如潮涌一样侵占我整个脑袋,想着白皙身材的施缘,还有外面白水英的喊声。心里竟然萌发出一种类似的渴望。
当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心忽然惊炸的跳了一下,顿时就害怕了起来,就像是逾越了某种可怕的禁地,无比的恐慌紧张。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白水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来敲我的门,问我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并且对我说不好意思,本来刚才想避着下我的,但是在兴头上,一会下不来。
我看了眼白水英还露在衣服外的大半个白胸脯,赶紧的摇头,又赶紧的点头。说已经准备好了。
白水英牵我出门,对我说我们今天要去别的县城,本来今早五点就告诉了柳元宗,趁着天还没大亮,要他带我回来,却没想到我回来的这么晚,她实在是等的无聊,就和白老三玩了一把。
我低着头默默不说话,白水英似乎也感觉到了我不好意思。指着我的脑袋骂了我一句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等女孩子长大了,谁不要成为别人的老婆,哪个女人不希望老公爱自己,这种事情说出来虽然有损体面,但以后夫妻恩不恩爱,与这个有很大的关系,要不是她老公死的早,她俩早就是白柳镇里夫妻的模范了。
或许是白水英忽然觉的现在和我说这些没什么用,便也住了嘴,带上了个大箱子,带我去坐车,并且和我简单的说一下这家人的事情。
我们要去的是隔壁的涌水县,我们要去的人家也是一家据说很有钱的老板家,他儿子刚结婚,可是刚进门的媳妇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新进门开始,就不说话了,并且老是无缘无故的在家里摔倒,并且有时候还会说出一些很奇怪的话来,家人怀疑是有东西在作祟,经朋友介绍说白柳镇有个很厉害的仙姑婆,就遣人过来请了。
白水英对我说完后,问我状元爷有没有来?我拨弄了下我挂在脖子里的罐子,对她说在我罐子里面。白水英啧啧了几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吃了柳元宗的骨灰他才这么顺从我,还是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觉的好的太过头了,她还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谁家供养的神灵小鬼会去学校陪读,还包做饭当保姆的,出个门呆在罐子里都成,要是换成别的,没个八抬大轿,白天很难请出家门的。
看着白水英这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也觉的柳元宗自我上初中以来对我好多了,之前开始的时候,还东一口西一口的骂我小娘们,对我还极度的不负责。想着有点小开心,双手捧住了我的小脸,歪头笑着对白水英说是不是因为我越长越漂亮状元爷他就越来越喜欢我啊!
我这么一顽皮,白水英顿时就伸出食指在我的脑袋上点了一下,对我说真是不害臊。哪有这么夸自己的?说着摸了把我的脸,对我说还别说,真的是越长越漂亮,前两年还见我是个黄毛丫头跟着梅玲后面跑来跑去呢。
说到梅玲,我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对着白水英挤出了点笑容。
车子进车站后,白水英带着我一下车,就有人过来接了,其中一个穿着黑色棉衣的中年男人似乎认得白水英,一见白水英,那人就先上来扶着白水英,对白水英说这么多年没见,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有人夸白水英年轻,白水英笑的合不拢嘴,那男人又看了一眼站在白水英身边的我,显得有些惊奇,问白水英说我是不是她女儿?白水英也没明说,就问了一句那男人我和她像不像,那男人说话很圆润,笑了笑说像、像极了,妈妈长得漂亮,女儿也长得漂亮。
白水英笑了一下,对我说:“良善,他叫贾富宝,快叫贾舅舅,她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呢。”
我叫了贾富宝一声贾舅舅,只是那男人在我叫他的时候,一直都盯着我看,这有点让我不知所措。
客套的话也不说了,贾富宝带我们去出事的地方,说出事的是他的大兄弟,那嫁过来的那个新娘子是同姓的姑娘,叫贾心琪,老爸也是个富商,听说他女儿嫁到我兄弟家后发生的这些奇怪事情,非得叫我兄弟给个交代,所以就劳烦了白水英替他兄弟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