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我?”我问翁浩正。
“嗯!”翁浩正点了点头:“我知道或许我以前对你来说还是不值一提,或许今后也是,但是现在你需要我,你同学的尸体熬不了多久的,如果拖着你回家找柳状元来的话。你同学尸体凉了就再也救不活了。”
“那该怎么做?”我问翁浩正。
“你知道你同学的那本书在哪吗?就是他平常……。”
翁浩正没有说完,我立即跑回教室,把我同桌的这本书拿给了翁浩正,翁浩正带我走到一个偏僻阴暗的地方,随身抽出一张灵符,嘴里念了几句口诀,顿时,一阵黑气在这道符按下去的时候,瞬间从书的底部窜了下去,一股黑乎乎的气顿时化成一个女人的模样,这么个女人站立起来很高,高的离谱,我的个头只到她腰肢纤细旁边,翁浩正拿出一叠的符咒,向着这个高大的女人周围撒过去,这些符咒顿时就团团围在了女人的周围。一道道散着金色的淡光。
我一直以为翁浩正就是个之前那个扑在他爷爷身上哭的那个男孩子,看他忽然间轻松的甩出这么多张的符咒并且很熟练的控制自如,我这会对他还真有点刮目相看。
眼前这个高大的女人看着身边的几道小符,“哼哼哼……”的阴沉的笑了几声,一甩手,想将这些符咒都用手挥走,但是这会翁浩正忽然加速了念咒语的速度。将女人身边的符咒像她压得更紧,那女人一时间逃不脱,翁浩正赶紧的将他的钥匙串给我,上面挂着几个小铃铛,对我说用铃铛询问她的过往。
翁浩正属于道教,而白水英属于巫术那一块,虽然为不同的门路,但是有很多降鬼的套路却还是一样的。翁浩正钥匙串上的铃铛个个都有桂圆大小,几个串在一块,铃声也不小,我试着摇了摇手里的铃铛,询问这女人的冤情与往事。
铃铛对鬼来说有震慑也有引诱的作用,除了极为厉害的鬼魂可以不听铃声的引诱外。普通的都可以对付,那女人情绪稍微的平静了下来,用唱歌的方式和我说出了前尘过往。
说是她以前是一本书里的一个高脚鬼,身高两米,外貌俊秀,因受到主人的欢喜的执念而变成鬼魅,替他主人做饭洗衣,照顾生活起居,可他高中后便将他遗忘在老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她,她的怨气顿起,躲在书中修炼成灵,为报复当初主人的忘恩负义,便缠上的了他的子孙,我同桌是女人她主人的后代,自从她发现我同桌极为偏爱书中的一个狐妖角色的女子。于是便要那狐妖从书中起身,迷惑我同桌,等狐妖吸足了我同坐的精血,我同桌就会死亡。一直到现在,狐妖已经吸取了我同桌大部分精魂,本躲在书中不能见光,但却没相到有人将狐妖那页翻了出来。狐妖见光焚烧,因为吸了我同桌的精气,狐妖死我同桌也便死。
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我刚准备的匆忙,没来的急想好怎么和女人说,但是不说的话,我同桌就真的要死了,于是口不择言的把我的意识用铃铛传给女人,对女人说:“你本就是以为他祖先而活,又有什么资格去恨给你生命的人,倘若不是他用执念将你唤醒,恐怕你到现在都是一本早已腐朽的书,如果真心是为了想感谢她的主人,便将自己的怨念散去,尘归尘土归土,何必为了怨恨而去伤害曾经带给自己欢乐的人?”
可是我说的话并没有什么用处,女人仍然是一丝都不肯放过我同桌,并且说只有我同桌死了,负她的那个人才断子绝孙,不然她无法放下她心中的怨念。
这个女人虽然在我们的面前一直都是黑色的影子,但是她就算被是身上这些金黄色的符咒挤压的腰都在变形,但她却不像别的鬼怪那般用尖叫减缓自身的疼痛,极力的在忍受着痛苦,还伸手用手扶住头发上的发簪,努力的维持着她自身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