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我自己家了,身边的坐着白水英。
白水英见我醒来了,赶紧的问我怎么样了?休息了几天有没有感觉好点?我想起身,可是意外的大发现浑身都动不了。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了起来。翁白水英说她怎么来了?
“你还问我我怎么来了?要不是我来了,你就死了,你这可怜的孩子。”白水英说着,端了杯凉开水喂给我喝。
我端着水,问白水英我怎么了?
白水英坐在我旁边,对我说:“我还想知道你怎么了呢?医生说没事,柳状元又不能来,我说你俩真是孽缘,一个正一个邪的,你们又不是太极能两个融在一起,哎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们好了。”
我端着水杯没说话,心想着为什么翁浩正昏倒了我也开始昏倒,难不成因为我们两个这几天都因为太过悲伤导致集体休克?
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虽然我身体弱。但是还是很健康,而且那天在狮子山我就是一晚没睡,回来后又补上了,这怎么可能会导致昏迷呢?
我起身从床上起来,脑子还是有点昏沉,集中不起精力来,去楼下打个电话给翁浩正。是翁浩正奶妈接的电话,当我问起她翁浩正怎么样了的时候。奶妈告诉我说翁浩正刚醒,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这么说的话。我和翁浩正,是同一时间昏倒,又是同一时间苏醒的?
这太奇怪了。
白水英问我打电话给谁?我说是打给翁浩正的,我和他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昏倒,现在又同一时间醒了。
白水英倒是没觉的这个奇怪,对我说这指不定是他因为他爷爷死了的事情而伤神,而我因为我柳元宗的事情而难过伤神,一起昏倒也能说的过去的。
说到柳元宗。我又忍不住的问白水英:“师傅,你说为什么我的玉鯥还有鸭子,他们也都是阴物,为什么他们和我在一起就没事,而柳元宗却不能和我在一起?”
白水英听我这个问题,似乎也不好怎么解释,想了一会对我说:“按道理来说,就算是五个五通整天围绕着你转,也不会像柳元宗那般连面都不能见,你的阴气在你身体里的时候,他都能和你在一块,后来他吸食了你的阴气,你们却连面都不能见了,这唯一的可能性应该就是柳元宗与你死前的怨气有关,怨气越大阴气越重,如果你的怨气是因为柳元宗而起的话,那这股阴气相当与你对他的怨,怨气脱离了你的正体,那就成了独立单纯的怨,不会因为你的思维而改变什么,当你的怨接近你的时候,就会想先,这股怨气会因为抵触你们俩的接近而发生克制,不过你和柳元宗前世又不认识,你的怨怎么可能和他有关呢,不过我知道你们俩之所以这样可能性也只有这个,毕竟我也是个凡人,或许也还有其他的原因。”
可是其他又有什么原因呢?白水英不知道,我就更加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