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起码我汗能多流,要是玉鯥来了的话就死了,流一点汗与玉鯥能活着,我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白水英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后,身上穿着一件大棉衣躺进几层厚的大被子里,床边都放着烧的正旺的火炉,因为外面的空气很冷,所以钻进被窝里的那么一小会还是很舒服惬意的,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我就开始热的不行了,全身的被被窝烫的像是在发烧,就连呼吸的气都是炽热的,这种感觉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痛苦滋味,躺在被窝前喝了几大杯的水,身上还没十分钟就开始冒汗了,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快要被热疯了,额头上才有这么半颗汗珠顺着我的额角流下来。
我赶紧的拿着杯子将这么一点的汗珠装起来,心想着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制毒方法,但是眼下除了这个方法其他方法也没用,我在屋里句就像是在蒸包子一样,死去活来的痛苦。
白水英看我在屋里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心疼的要死,见杯子里也才才有小半杯的汗水,也没管这么多了,把我从被子里拉了出来,给我穿上外衣,拉我出门,带我去找我爸,说我真是傻了,明明玉鯥可以来解这些人的毒的,还偏偏要让自己受这么大的罪,真是蠢。
我没有应白水英的话,端着半杯的汗找我爸,我爸现在应该还在白家宅子里,毒五通也在里面,前几天在狮子山里的时候,柳元宗教了我怎么布置结界,现在为了我手里的汗水和白水英的安全,我用我身体里的正气在我们身边布了一道屏障,要是五通要对付我们的话,有了这层屏障,我们能逃一段路。
镇子里阴冷的还超出了我的想象,无论是街道小巷子,都没看见一个人影,只有冷风夹着些从门缝里传出来的痛苦呻吟,才让我知道这镇子还是有人活着的。
昔日的热闹与温适不见了,我看着镇子里大大小小的巷子,总想起我之前在这里和梅玲白梅凤嘻戏玩耍过,之前镇子里的人见我俩总是亲亲热热的给我俩吃食还有好玩的玩具,现在这些都成了心口撕裂的那道伤疤,就算是再怎么补救了,也还是会留下一道难看的痕迹。
我们快到白家门口的时候,和白水英商量着怎么让我爸相信这杯子里的东西是药引?正好我爸正从外面骑着个单车回来,见我和白水英站在门口,将车停在了门口,随口问了句我怎么回家了?在外面过的好不好?语气平淡的就像是水,没有任何的一丝波澜。
我从小就对我爸没什么感情,可是他现在依旧是用那种没有丝毫情绪的语气问我在外面过的好不好的时候,我鼻子一酸,立马哭了,向着我爸抱过去。
我爸在我抱着他的时候,身体僵硬的楞了一下,但是随即伸手端了我手里的杯子看了一会,对我说这些毒液做药引是不够的,镇民身上的毒太深,还需要几杯。系东叨亡。
我惊奇的盯着我爸看,不仅是我盯着我爸看,白水英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爸竟然知道这杯子里是毒。
“你怎么知道这个是我们送来的药引!”白水英惊奇的问我爸。
我爸转身回屋,说等会药出来后,他就先拿去给病人吃了,说完也并不理会我和白水英一丝一毫。
我和白水英站在门口,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僵持了一会,白水英拉我回她家,想问问贾心琪我爸是怎么回事,毕竟这种知道我汗液就是毒液的事情,之前只有贾心琪知道。
贾心琪在家里坐着烤火,白水英一进屋就赶紧的和贾心琪说这件事情,起先,贾心琪也惊讶了一番,不过脸色立即恢复了正常:“能看出娘子汗液就是毒液的,要么就是神医,要么就是像我这种知道世间百态的人,玉鯥本就是罕见的东西,能看出玉鯥的毒更是稀少可数,你爸不可能是我这种人,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看破天机,是个极为少数的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