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愁闷苦脸的想着的时候,贾心琪端着碗饭偷偷地推开了我的门,把碗塞到我的手里,对我说柳元宗他以前去学堂念书的时候,就是一上课就睡觉,回家还找各种理由,他自己有过那一茬,就不信别人了。
“可是他是他我是我啊,他就一点都不信我!”我从床上爬起来对贾心琪说。
贾心琪倒是也没和我争辩下去,叫我赶紧的把饭给吃了,不吃的话等会肚子会饿,这些菜啊,可都是柳元宗做的,他怎么真忍心不准我吃。
看着贾心琪这么安慰我,想当初白水英在的时候,她也是为我和柳元宗的事情操着心,可是现在白水英说走就走了,虽然她走的很安逸,但是毕竟我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说什么心里都有点难过,于是也没继续闹下去,端着碗吃饭。
我把饭吃完,房门一开,柳元宗走了进来,对着贾心琪说她就知道她送饭进来的话我一定会吃,说着,转头像笑着问我:“怎么样,饭好吃吗?”
我见是柳元宗,里立马转过头去,对柳元宗说不好吃。
“按照良善的说法,我想是良善中了什么咒了,不然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奇怪的现象。”柳元宗说着问我在昏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
见柳元宗终于把话扯到这件事情上去了,也不在怀疑我是在骗他,于是我赶紧的转过头对柳元宗说:“也没什么奇怪的现象,忽然间没有任何预兆的就昏倒了,在昏倒的时候,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源源不断的抽出去,醒来的那一瞬间,浑身无力,要缓几秒才能站起来,还有翁浩正,翁浩正和我的情况也是一样的,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柳元宗听我说完,转头看向贾心琪,问她翁浩正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贾心琪低头想了想,神色忽然惊讶了起来,对柳元宗说没错,那个教翁浩正的男孩子,和我昏迷的时间是完全吻合的,但是只有一点很奇怪,我在昏迷的时候,还是有生命迹象的,能呼吸,也有心跳,但是,那个翁浩正就不会,他昏倒的时候,呼吸心跳都没有,但是他的生命却显示是活着的,这点非常的奇怪。
贾心琪说到这些的时候,我和柳元宗几乎在一个瞬间反应过来:“假死!”
没错就是假死,当初我们一起去涌水县隔壁清水县的时候,翁浩正就用过假死,假死是本人的身体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但是他还活着,而活着的气就是通过抽取别人的寿命达到他原本想要的目的,如果真是假死的话,那么翁浩正抽的就是我的寿命,他昏迷的时候,是我的寿命在一直维持他的生命,从而导致我们两个人都处于昏迷的状态!
贾心琪重复了一遍是不是假死?
我点了点头,把之前的事情都告诉了贾心琪,贾心琪的脸色变得极度的难看,对着我说:“良善,你可知道,假死是有多么的可怕吗?这是一种极少人会的邪术,并且在各个教封死的禁术,假死抽取人的性命,是用别人十倍的生命,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假死的怀疑成立的话,你昏迷一天,你的身体原本的寿命就少了十天,你都昏迷了这么多天,加上之前的,你已经有一年多的寿命已经没了!”池长序巴。
这个数据,顿时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柳元宗脸色顿时就僵了!听贾心琪说我的寿命被抽掉了一年多,立即怒起来,对贾心琪说:“假死需要血液或者是头发之类的东西做媒介,而且据说翁家的人只将这假死的方法传给一个后人,之前翁浩正的假死抽取寿命的对象是他的爷爷,难道是翁浩正在他爷爷时候,将良善当做了他假死时抽取寿命的对象?这白眼狼,我还真是看错了他!”
柳元宗说这话语气无比暴怒,似乎连眨下眼睛他就要出去杀翁浩正了,贾心琪看着柳元宗这般生气的模样,也紧张了起来,对着柳元宗说:“我想翁浩正不可能干这种事情,也有可能是他翁老头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