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野就是他的解药。
怀里的少年不舒服地动了动,虞贺克制地抬起头,少年哼哼了两下,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靠在虞贺的肩头沉沉睡去。
在冰冷的重症icu前,两个少年盖着同一张被子,互相依偎着,画面缱绻而温馨。
第二天,苏母过来就看见这个画面,觉得好笑又心疼,默默没有打扰。
直到苏野睡醒,一掌把虞贺拍开,后者吃疼捂着胳膊闷哼。
苏野这才彻底清醒,“你不是回家去了吗?”原来昨天不是在做梦,那梦里的那个吻……
他拉着虞贺的衣领质问,“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偷亲我?”
“噗嗤。”苏母没忍住在旁边笑出来,苏野转头看见人后脸红了,“妈,我们……”
“没事,你们继续,我去找医生问点事。”
待苏母走之后,苏野没来得及说什么,虞贺的电话就响起来,他掐断后。
跟着苏野的电话就响起来,来电是阮班。
阮班:“虞贺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