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清脆，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传到了紫堂的耳边，他转头一看，是戒空。

“戒空……”

戒空哭着扑在紫堂的怀里，难过的说道：“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小艺姐她没有死！”

紫堂听到这话，更是痛心，拍着戒空的后背，想劝什么，却也是说不出来。有什么东西堵在他的喉咙一样，他不想说小艺死了，因为他也无法面对。

戒空的泪水打湿了紫堂的衣衫，那种湿度让他全身都痛了起来。他越来越痛恨自己，感觉自己才是杀害小艺的凶手。

如果没有他，也许小艺还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子。

“师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小艺姐才离开几天，就在皇宫里面死了。”戒空哭着问紫堂。

紫堂脸色带着一股悲痛，说道：“我只知道紫棠让小艺带着假的人头去献给海皇，结果事情败露，紫棠便把小艺推了出去。我去的时候，不但没有救到小艺，反而让海皇让我互相残杀。最终，小艺她为了救我，牺牲了自己。”

戒空听到这话，伤心的质问道：“你为什么那个时候要选择汐月，将小艺姐气走。你明知道她那么在乎你，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你跟汐月气的变白了，你居然还可以忍下心，你还是我认识的紫堂吗？”

紫堂苍白了脸，摇着头，百口莫辩的说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跟汐月在一起而已。我不知道她会那样……”

戒空的小脸带着一股怒气，看着紫堂，说道：“我早跟你说过，不要喜欢汐月。她不是什么好人，你偏偏不信，还要去招惹她。你为小艺姐气走，现在汐月又在皇宫里面跟海皇在一起了，为虎作伥，将小艺姐害死了，你还不醒悟！”

紫堂脸色更是不好，不敢承认这些都是真的。他不相信汐月会跟海皇在一起，一定是海皇逼迫她的！

“她有自己的难处，她不是自愿的，她说过，她喜欢的人是我。”紫堂安慰着自己说道。

戒空听到这话，更是哭哑了嗓子，劝道：“我们走吧，离开汐月，离开这些纷乱吧，你没有看到吗？小艺姐都死了，我不想你再有什么危险。不算汐月是被迫的，可是只要有你在，海皇不会放过你的，你离开她吧。”

紫堂很挣扎，特别是小艺的死，狠狠地刺激了他。他不是怕死，是感觉自己若是再跟汐月在一起，有一种很对不起小艺的感觉。

他会忍不住想着有一个女子为了自己而死，而且她是那么的深爱着自己，他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跟另一个女子在一起呢。

可是让他离开善解人意的汐月，他做不到。因为他是真心喜欢汐月的，好不容易看到一丝希望，他不甘心放弃。

“戒空！你不要逼。我不想放弃汐月，她只是暂时被海皇囚禁在皇宫而已。”紫堂揪着眉头，自我安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