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归雁没趣的撇了撇嘴。

他看文的时候，真的还蛮喜欢这一对的。点家文真的没几个写认认真真写感情戏不尬的，但这本书里裴天际和沈宓的感情真的很甜。

想到这里，乔归雁心里微妙地有些不舒服，但没太在意。裴天际终究是答应了下来，乔归雁美滋滋地回房间休息，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床，乔归雁就再一次收到了裴天际的试卷大礼包。

想想自己邮箱里还剩下四张没做完的卷子，再看看裴天际新发过来二十四套全新试卷，乔归雁脸上满满地不可思议：“不是说好了，给我减三张试卷吗？！”

四减三等于一。

等于一。

一！

知道一张卷子什么概念吗？

这意味着他今天基本上可以休息了！

按道理明天裴天际才会给他发卷子，开始新的酷刑。

现在是怎么回事！！！

做人的诚信在哪里？！

看着乔归雁崩溃的表情，这回轮到裴天际悠悠哉哉了：“哦，对，减三张。”

当着乔归雁的面，裴天际直接用乔归雁打开的智脑界面，选中了新发出来的三张卷子，点击了粉碎性删除。

“减了。”裴天际拍了拍乔归雁的肩，“这一些剩下的明天再开始做吧，今天还差的四张卷子要加油哦！”

“首先，每次补卷子都是一次二十一份，其次……”乔归雁打开完全空空荡荡的回收站，“……我有理由怀疑你用以前给我出的卷子在糊弄我。”

粉碎性删除，完全不可查看，不可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