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是路泉雍,手里有钱,还有什么不能干的?
至于路远之那个小屁孩,手里有钱能怎么样?挣不了钱,就是坐吃山空,现在瞧着是令人羡慕,且看十年后到底是谁强谁弱。
路振宁自信,他这个当老子的不能比儿子差,所以只要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等把厂子的控制权全部收回来,就什么都好说了。
“说完了吗?”路远之神色很平静,眼里既没有欣喜也没有仇恨,就看陌生人没区别。
“远之,我知道前十几年,我这当爸爸的没尽好自己的义务,没做好一个爸爸的榜样,但你放心,我改,我以后都改!”路振宁也不顾忌客厅里还有别人,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哭得跟什么似的。
“我也一定改,远之,再信阿姨和爸爸一次,好吗?阿姨是真的想要改过……呜……”
“说完了吗?”路远之、白衣芳和路振宁三个,就像是同时进行的三台戏,谁也不干扰谁,谁也不入进对方的戏,独自表演就好了。
“爷爷,我还有课,就先走了。”路远之表情冷,心里比表情更冷。
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他可能还会有些波动,会怨恨会哭泣,但他现在一起是一个坚强的人了。
别想再用什么方式来伤害他!
“对了,我那边有点事情,向您借一下王哥和石哥。”
路远之知道这次回来会很麻烦,但他依然回来了,不是对路振宁还抱有什么期待,而是为了钱。
时尉一开始做的生意不大,两万成本顶天了,但后面有路远之来投资,两万变二十万,后面路远之更是看形势好又追加了两百万进去,现在的安保力量根本不够。
仓库地方是路远之用路小姑的关系租的,路小姑现在忙着伸手到路振宁那工厂去,对路远之是有求必应的,更别说只是借她的势多租了几个仓库。
但安保就比较麻烦了,两百多万的纸是个安全隐患,稍微有点火星都容易出事,时尉虽然让徐施湾几个找了一些靠谱的学生换班看守,也做了一点措施,但学生嘛,经验总归是不太够的。
这笔生意前前后后都是时尉在忙,路远之看在眼里,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就想到问路老爷子借几个兵了。
一千多吨的纸是个占地大户,因为是易燃品,还不能全部紧挨着放,因为纸重量不轻,怕塌下来压伤人还不能垒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