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被夏仲予用敲碎的啤酒瓶扎过,玻璃碎片曾经深深嵌进皮肉里再拔出来,所以破坏了原本平整的肌理。
苏言吻得很慢很轻,似乎那处伤疤也值得他这样仿佛流连。
夏庭晚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苏言把夏庭晚的右腿高高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个姿势让夏庭晚不得不向上把屁股翘起来,腿间隐秘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在苏言面前。
他羞耻地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可是身体却因为兴奋而颤栗着。
“这么湿了吗?”
苏言轻佻地曲起指节重重弹了一下夏庭晚已经硬挺濡湿的下身。
饱涨的部位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夏庭晚身子猛地弹了起来,他眼中带着点恼瞪向苏言。
“我的小公孔雀又发情了。”
苏言趴伏在他腿间抬起头看着夏庭晚,慢条斯理地说:“《动物世界》不是说,成年蓝孔雀的发情期都在68月间,那我家的小宝贝是怎么回事,到秋天了还这么浪?”
他说话时字正腔圆的,那么正经,可是手指却若有似无地、一下一下地撩拨着硬挺的柱身。
夏庭晚被他逗弄得都要哭了:“苏言,你……”
“嗯?”苏言低低的鼻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性感,他眯着眼睛,仍旧不肯放过夏庭晚:“怎么回事?你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小孔雀?”
“我,呜,我不是……”
夏庭晚双手拧紧床单,这样的问法让他羞耻得眼角发红。
欲望得不到纾解的委屈让他恨不得咬一口苏言,可是他所有敏感部位都在苏言的掌控之下,根本无法反抗,甚至双腿都只能绵软地挂在苏言的肩膀上。
“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