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这个时刻,苏言让陆秘书给他的答复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回绝。
他不知道该怎么抑制自己内心那种隐约的、偏激的,对苏言的怨气和不满。
陆秘书临走之前,夏庭晚最后问了他两个问题。
叶炳文的手是怎么回事,还有苏言是不是派人跟踪了他,否则怎么会知道他见了叶炳文。
陆秘书说,苏言只是怕叶炳文伤害他,所以他出门时,派人关注了一下。
“至于手的事,”陆秘书开口的时候神情很微妙,最后只是笑了笑,平静地说:“叶炳文不会声张的,他心里或许会猜得到是谁,但是根本没有证据。而且在gay吧后面小巷子里,被人套头把手打断这种事——说出去也的确太丢叶家的脸了。”
夏庭晚呆呆地坐在原地,甚至说不出话来。
苏言温柔的背后,始终都有种隐而不发的狠辣和果断。
那天夜里,苏言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问他:“叶炳文,是吗?”时,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沉还历历在目。
或许只是在那电光火石之间,苏言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处置叶炳文。
叫人暗中把叶炳文的手打骨折,还对韶光娱乐出手,这一切,都是彻头彻尾那个亨泰苏言的作风。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夏庭晚听到这个消息却感到更加焦虑不安了。
他想起叶炳文刚刚双眼发红说要拼了的神情,想起温子辰临走前望着他恐惧无助的眼神,只觉得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太可能会像陆秘书说的那样云淡风轻。
第三十七章
在夏庭晚焦急等待苏言回信的时候,纪展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
夏庭晚问了之后才知道他熬了几天夜安排细化演唱会的舞台设计,熬得人昨天都进医院打吊瓶了,所以没来得及给他马上回电话。
“怎么了,是不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