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帮她撤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是秦意浓叫人撤的?
她偏向后者。
唐若遥转了圈手机,又陷入纠结,单手盖着眼睛叹了口气。
她有时候真希望秦意浓不要管她算了,至少让她绝了这条心思,不会因为每次一个对她好的小举动撩拨心弦,小鹿乱撞。唐若遥去洗了把冷水脸,对着镜子里不住往下滴着水珠的脸,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想东想西,秦意浓对她始终是这个态度,和爱不爱没有任何关系,是她自己越矩地生出了异样的心思。
说不定不是她呢?是公司,一定是公司!
一旦和秦意浓扯上关系,唐若遥便根本冷静不下来,她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两手撑在洗手台边缘,垂着头,自我催眠。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唐若遥扯下架子上的干毛巾,一边擦脸和手一边往客厅走。
是阮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