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果断把电话挂了。
她不会找秦意浓告状,但这句话足以让阮琴担惊受怕一段时间。
狐假虎威。
唐若遥脑海里冒出这么一个词,情不自禁地弯了弯眼睛,将一旁的抱枕搂过来抱在怀里,揉过来揉过去,脑子里想的全是秦意浓那头“虎”,而她这只“狐”乖顺地趴在虎身边。
怀里的抱枕渐渐变成了秦意浓柔软温暖的手臂,唐若遥将脸慢慢偎在了上面,轻缓地蹭。
刚分开不到一天,她就开始想对方了。这次秦意浓走了四五个月,回来却只和她待在一起不到四个小时。她隐约感觉秦意浓似乎在疏远她,但秦意浓拍起戏来确实非常投入,百忙之中抽空给自己检查作业不说,连电话都通了两次,因为有事耽误出席颁奖典礼,事后也解释了。
唐若遥暗暗将这个猜测压了下去,那她为什么走得这么急?归根究底是昨晚自己说错了话吧?教她察觉了自己的心思。
怎么办?她以后会不会都不见自己了?她可以解释,可以重新演一场戏,前提是她见得到秦意浓。
唐若遥皱起眉头,咬了咬唇,从相簿里调出来那张叫助理拍的照片。那时刚被打,她皮肤白嫩,脸颊肿起来,淤血不流通,鲜红的指印清晰印在上面,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