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去多少年,她都会一直记得那天。那是她永生难忘的一天,甚至比秦露浓躺在浴缸里苍白冰冷、毫无生气的脸,更让她刻骨铭心。
三年前,她结束通告回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肚皮高高地鼓着,有孕在身。纪书兰在一旁抹泪。
秦意浓一时没认出来,边脱鞋边莫名其妙地想:这人谁啊?
对方听到动静,缓缓抬起了容颜憔悴的脸,喊她的小名。
秦意浓僵成了一块石头。
总是仪容得体,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整齐的秦露浓蓬头垢面,鬓发凌乱,缩着肩膀,畏畏缩缩,不复以前的骄傲风采。她瘦得几乎脱了相,饱满如圆月的双颊凹陷,两只眼睛深深地嵌在眼窝里,空洞得吓人。
只有朝秦意浓望过来的眼神里,还藏了一丝她熟悉的温情。
像是被人在鼻梁用力揍了一拳,秦意浓眼眶酸胀得发疼,张了张嘴,声音里明显的颤抖:“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太严肃了,小剧场不合适再骚。这章随机抽100个红包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