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神色一顿,将手揣进口袋里,直起身来,淡淡道:“我有点事。” 唐若遥:“嗯?” 秦意浓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唐若遥眨了一下眼睫,慢慢地皱起眉头。 她说什么不当的话了吗? 家庭? 秦意浓在回宾馆的保姆车里闭目养神,自虐般地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放映秦鸿渐模糊却狰狞的面孔,再和片场里的戴永清清晰的面貌融合,良久,她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 果然还是不行。 戏总归是戏,没那么容易取代现实记忆里的阴影。